因为他们若被虎头蜂叮到手,顿时砍下那只手也许还能活,叮到脚,便砍脚,残疾总比死了好。
我想了想,把外套翻转,幸亏外套的里子不是黄色,是米红色。我就把外套翻转了一面,像和尚法衣一样,用条布胡乱的扎在了身上。
天然界很奇异,像蛆啊,苍蝇啊,是逐臭之物。而蜜蜂采蜜,对香味敏感,哪儿香就往哪儿跑。
“但是我有啊!”南希笑吟吟的道。
大麻子敏捷的脱了鞋子,顿时一股死老鼠的味道就披发了出来,我们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鼻子。
“可万一不怕呢?”
进庙后,大麻子见到佛像就三拜九叩,屁股撅的还特别高,跟某种性姿式似的。我们三个内心都很焦急,这么多佛像你得拜到甚么时候。
而我不晓得疼,就算被虎头蜂叮了也不晓得,最后只能是稀里胡涂的死。
大麻子说湿漉漉的滴着水出来也是对和尚们不尊敬,因而我们又站在太阳底下暴晒。
泰国合十礼门道多,小辈见长辈,双手举至前额;平辈相见,举到鼻子以下;老百姓见国王,双手举过甚顶;长辈见小辈,举到胸口便可。
大麻子客居泰国,深受泰国佛教文明影响,从他的表示来看,现在倒也算半个虔诚的佛教徒了。
没偶然候华侈了,我直接去河边取了些淤泥像过生日砸蛋糕那样对着南希狂砸。
最后我们被一个和尚引领着,到了一间洁净的客房。
海内寺庙佛像大多慈眉善目,而这座庙里很多佛像显得凶神恶煞杀气腾腾令人望而生畏,盯久了都毛骨悚然。
因而按例又是我走在最前面,按说此次实在我不该走最前面,最好应当在中间。
鳄鱼吃人是为了保存,而虎头蜂叮人只会有2种环境,一种是你身上香,它误觉得你是植物花草。二是你误入了它的领地或是伤害了它的蜂巢,它只是在防备。除此以外,它们毫不会无缘无端的进犯你。
很明显没人会要,因而我就两手举着大麻子的鞋子,像举着尚方宝剑一样持重。
大麻子和胖头鱼也学我,一会儿工夫,三个和尚模样的人呈现了。
“哼,题目是袋鼠你有钱吗?”
又走了几分钟的路,终究看到了一座表面陈腐但干清干净毫无破坏的寺庙。庙四周青山绿水,树木葱茏。
“进庙不得踩踏门槛,且要脱鞋……”大麻子和南希几近是异口同声的道。
“哎,袋鼠,你神经病啊!”南希捂着脸大呼。
“好吧,大师跟我走!”南希情不自禁的又脱口而出当导游时的口头禅,说完才晓得不对,仓猝往我身后缩。
虎头蜂色彩光鲜,黄黑相间,体型弘远于浅显蜜蜂。顾名思义,它们身上的那莳花色相间的纹路确切像极了老虎身上的斑纹。
看着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蜜蜂,我愣住了脚步:“大麻子啊,你把鞋和袜子脱了赤脚走成吗?”
过这树林的确比过鳄鱼河还要艰巨,因为我们几近是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恐怕声浪的振动都能轰动这些可骇的小东西。
大麻子和胖头鱼也High起来了,屁颠屁颠跑去河里取泥对南希身上抹。我们像过泼水节普通,相互甩泥打闹了半天,一向闹的满身看不见一点衣服色彩和皮肤才停止。
我们终究看到了生的但愿!我一溜小跑就想进庙,南希和大麻子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