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邵眼疾手快地摁住正对着他们的后置摄像头, 把手机屏幕翻过来一看,正在旁观直播的人数已经超越五百万,并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缓慢递增着, 眼看再播下去, 都能破记录了。
西帘想了想说:“你看看热搜,有没有谁看直播的时候截图截到差人的。”
――那道疤是关邵从跟踪狂手里救出原主时留下的。
卖力网侦的刑警都说没拍到了,江韵停下刷微博的行动,眼泪却没停,哗哗淌着跟自来水似的,越流越多。
转念一想,他如果长得丑,当年底子追不到西帘,毕竟这女人就是个实打实的颜控,长得普通的人还真入不了她的眼。
宴会厅里,来宾被分散了大半,还留下来的都是查明和案件有关的。后续的事,比如说带人质和人质mm去市局,以及查找枪支来源,那都是其他刑警的事情,关邵懒得等他们,刚要抱着西帘出宴会厅,想起甚么,问跟在身后的罗曼书:“有口罩之类的东西吗?”
等嫌犯被节制住,江韵跑过来,手机跟着她的行动乱晃,后置摄像头一会儿面朝天花板,一会儿面朝空中,就是没能对准肆意一小我――如果关邵那只出镜一秒的半张脸也算的话。
如果浅显差人还好, 上了这么个直播, 还能趁机鼓吹鼓吹群众公仆。
关邵说:“不就崴了脚,多大点伤,如何还是这么娇气。”
这还要多亏西帘代替江韵面向嫌犯。
嘴上这么说着,他自顾自弯下腰,一把将西帘打横抱了起来。
他已经退伍了,又不是端庄的刑警,就是个挂名的刑侦参谋罢了,很多事都用不着他去管,露面也无妨。
她试着用脚尖碰了碰空中,疼得直皱眉,只好点头:“不能走,太疼了。”
可题目是这返来的满是刑警, 还都穿戴便衣, 一看就晓得是长年斗争在犯法火线的,哪能等闲露脸?
江韵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直播这么久, 手机有些发烫,她丢也不是, 不丢也不是, 只得哭丧着脸向西帘乞助:“如何办啊西帘, 我都忘了我在直播了,我不会把差人也给拍出来了吧。”
关邵看得有些头疼,摸摸口袋,摸出包纸巾递畴昔,转头问西帘:“还能走吗?”
同事头也不抬地答:“没有,就你露了半张脸。”
西帘之前还搞不懂他哪来那么多的空玩手机,现在终究懂了,敢情是退伍了,闲得无聊,只好骚扰她这个前女友,诡计旧情复燃。
关邵这才抱着西帘进电梯。
江韵手忙脚乱地当即结束直播。
关邵盯着那玫瑰金的外壳看了会儿,转头问卖力网侦的同事:“刚才的直播,有把我们的人拍出来吗?”
关邵听了,伸手摸摸脸,感慨道:“幸亏我长得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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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邵眉一挑:“你也不看看你裙子,我能背吗?”
西帘这时已经换上拖鞋,正被罗曼书扶着从沙发上站起来。
停止年会的宴会厅在15楼,到负一层的泊车场得大半分钟的时候。途中电梯不时停顿有人收支,半分钟被无穷耽误,关邵抱着西帘的手臂却还是很稳,一点都没抖。
她垂眼看着男人近在天涯的胸膛,贴身的衬衫下肌肉紧绷绷的,她不消扒开衬衫去看,都能晓得他左胸上必定还留着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