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氏悄悄拍了拍小女儿,见哄好了她,不由瞪了严妧一眼,道:“没个做姐姐的端方,你且自玩儿去。”
严婧长得随她爹严大老爷,长得俊朗豪气,实在便是女生男相,这个样貌长在女子身上确切稍显刚硬。固然文静娴雅,然在面貌上确切比不上其他两个女儿。幸亏这孩子自幼便是有主张的,没因着面貌之事儿钻牛角尖,在女学里虽不能说样样拔尖,倒也拿得脱手。
瞿氏接过描本细细翻看起来,固然行笔另有些稍显混乱,但比起最开端已经好了很多,瞿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本日且就饶了你,今后这字儿如果还写得这般没长进,潦草率草,为娘定要奉告你爹,让他好生管束你。”
严婧这才笑着走畴昔坐在母切身边。瞿氏拉着女儿的手,说道:“这些日子,娘要照顾mm,身子又不利落,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倒是难为你小小年纪便措置得井井有条。娘看着,很欢畅。”
严婧进了门,悄悄放慢脚步,往床上看去,见小妹睡着了,严婧决计停了停。瞿氏让奶娘把小女儿带下去睡觉,这才半靠着床沿坐着,朝严婧伸脱手,表示她过来坐。
严妧刺溜一下子从床高低来,戴妈妈上前来给她把衣裳清算安妥,瞿氏道:“让茉莉和冬梅在中间好生服侍,可别摔着了。”这话音还未落下,二丫头早跑了个没影儿,瞿氏也不由叹了口气。
说着说着,瞿氏这内心也是沉甸甸,她又道:“你的婚事,我们家也该相看了。幸亏你三爹爹现在已经中了举,即便前些年我们家因着你祖父的事情遭人嘲笑,现在倒是今时分歧昔日,在这雍州城,替你遴选一番也是值当。”
瞿氏对戴妈妈说道:“婧儿是我长女,这孩子又灵巧懂事,我是恨不得把城里的青年才俊都相看一番。可我们家到底是商户发财,虽说现在三爷中了举,到底根底陋劣,如果相看官家才俊,我又怕我的婧儿受委曲。婧儿虽说从未在我面前透露过,可女儿家的,那里能不在乎本身面貌的,我这内心呀,唉……”
戴妈妈回道:“二娘子性子天真烂漫,活泼敬爱,可不就是夫人,老爷们的高兴果呢。”
二娘子严妧,时年九岁,是瞿氏与严二老爷的长女,脾气不像婧姐那般文静娴雅,全部一地痞猴儿似的,偏嘴巴甜得很,哄得几个爹爹对她心疼非常,瞿氏常常要管束,便有三个男人护着,瞿氏是又气又无法,也就跟着她了。
严妧随便嗯了一声,便低头看向娘亲怀里的宝宝,见幺妹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也看着她,严妧伸脱手指悄悄戳了戳小妹的面庞,笑说道:“娘,小妹的皮肤好软哟,比煜瑄还好玩儿,咯咯……”
来人便是瞿氏的长女,严婧。
严婧神采微微泛红,微不成支的点了点头。瞿氏又说了些话,便有些困乏了,摆摆手让长女先回院子里。
瞿氏摸了摸严婧的脸颊,道:“看看这些日子,人都廋了,辛苦我儿了。”
瞿氏统共育有五子四女,儿子们的教养自有他们爹爹操心,对四个女儿,长女严婧最得瞿氏看重,二女儿严妧让她最头痛,三女儿严妘才六岁,上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