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长女有了身孕,瞿氏事无大小都亲历安排,本来严婧等人是筹算回娘家住上十天半月便家去的,这会儿有了孕事儿,瞿氏如何地都直说要让严婧就呆在娘家待产。这嫁出去的女儿,公婆健在,哪有如此便强留着人在娘家的事理,更遑论闺女还怀了孩子。哪想严大爷不过是刚这般说,瞿氏便是又哭又闹,又说严大爷心狠啦,不疼闺女如此,总之弄得世人是哭笑不得。
严妧无法地扶着额头,道:“这孩子,今后爹娘们可得有得头疼了。”
柳菡晓得严妍家里另有两位年长的姐姐,这下一看,很快便能将名字和人对上,当下便巧笑倩兮地叫了一声“妧姐姐”和“妘姐姐”。
此次随严婧前来的,除了冯表哥,便是瞿家大表哥,其他几人要么忙着买卖要么忙学业,倒是没时候一起上京来。即便如此,这第一次回娘家,严婧也是筹办了满满三大车的东西。
外头传的那些话,她也不是不晓得。但见爹娘愁得发丝间仿佛又添了些许华发,她也只都雅成不知,成日里笑呵呵的模样欣喜家人。
严妍内心松了口气儿,巴不得大姐一行人在此常住。免得常日里因她年纪最小,爹娘管束得短长。
提早一日,严妍筹办好本身的书籍纸笔、假期里的功课等等,见没有遗漏内心才放心了。
传闻鄢都女学离国子监彼邻而居,二者某些课业乃至是男女一块儿讲课。当然,这都只是传言,实在环境究竟如何,对于她们这些□□岁还在初等部混日子的小娘子们,那些都只是传说。
严妍道:“当然是去鄢都女学,我还从未曾去过。我姐姐们还在车里等我,若不跟着她们,我那里有机遇出来!”
柳菡本就是个活泼的性子,虽说自顾装了一会儿淑女,但过了几息的工夫,便活泼起来。问起了燕都女学诸如此类的那些各种传言,严妧笑着一一答复,心想:难怪这女郎与mm玩儿获得一处去!
严妍从速告罪道:“柳姐姐,你且谅解我吧。前段时候,这外头穿得沸沸扬扬,想必柳姐姐你也清楚,我这性子如果在外头,最是听不得有人重伤亲人,到时候少不得会闹出甚么事情。再者,这个月初,我大姐一家子来了鄢都,几年不见,我当然是得陪着。小妹这实在是不得空,等过段时候,我请你们几个用饭,赔罪报歉好不好?”
院子早就是清算好了的,严婧便领着丈夫们先回了房间里换了身衣裳。
严三爷忙完差事儿,推却了同僚邀约喝酒的事情,赶快跑回家里。早晨一家子处在一块儿,时隔几年,总算是一家子聚齐吃了个团聚饭,席见又说有笑自是不提。又听闻瞿旭琛已经中了举子,严家人大喜过望,特别是严三爷,当下便提及了本身备考的经向来。
严妍道:“三姐姐你又不是不晓得,人家长这么多数还从未去过鄢都女学,这回如何样我也要跟着你们去看看,说不得今后我还会出来学习!总归要先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么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