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灵巧地点了点头。
那穿粉色衣裳的女郎顿时满脸怒容,道:“哪儿来的小屁孩儿,竟敢在此猖獗。这鄢都女学的门禁是如何保卫的,甚么阿猫阿狗都给放出去!”
说着还将脑袋凑到柳菡跟前,那脑门光溜着呢,那里有一点子汗水,说话也是中气实足。
严妍和小火伴柳菡从速点头,连吃了一半的点心都仍到了车里,取了帕子擦了擦嘴,便站起来跟着下了马车。
严妍挑了挑眉头,见过来的几个女郎穿着素净,打扮时髦,可这话说的,较着就是来找茬的!
严妧笑道:“ 你三姐姐今儿不跟我们块儿了,她待会儿得去趟书斋把年前借的书还了,我带你们四周转转。”
这么一下子,马车里沉默起来。严妍和柳菡两个小的坐在一边吃东西,二姐和三姐一个发楞一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甚么,也就一盏茶的工夫,马车便停了下来。
那姓顾的女郎更加放肆起来,道:“ 姓严的,你算是甚么东西,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你家不过是商户起家,说话之前也不衡量衡量本身的身份。这正月十五,你不是碰上了潘家那位?如何过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他家来提亲?我说,此人哪,贵在有自知之明,哈哈……”
这回闻声潘家那位主儿竟然在元宵节那日里调戏了严家女,但是让江舒玉舒坦了很多。潘家与他们江家本就是世交,本来在潘彦鸿的一番至心实意的哭诉之下,潘家人无可何如地是筹办去聘了严家闺女。江舒玉那里情愿看着严家女这般一下子飞上枝头,从一个末流小官之女,成为世家媳?待潘家人找她探听严家女的环境时,江舒玉便说了她很多好话,便是外头的那些不堪传言还是她决计放出去的动静,她就是要让严家女臭名昭著!更是抬了江家的名头,一番威胁利诱让那些筹办聘下严妧的人家不准再提及此事儿,她不但要坏了严妧的名声,更是要拖她到十八岁还无人问津,到时侯她严妧年事到了还未嫁人,这但是冒犯了律法,不但她家那小小的官位搞不好还会撤掉,更甚者届时官府会出面替她婚配,至于要把严妧嫁给甚么样的人,她还能够用江家的权势耍点子手腕,到时侯,可别怪她心狠手辣!
严妍笑了笑,道:“ 全部大庆最闻名的女学,如何能够不大气!”
严妧笑了笑,道:“谁晓得呢?江娘子出身高门,想来比小女更晓得这些事理。几位渐渐逛,小女便告别了。”
门前便是两座气势宏伟的石狮坐镇,高高的红墙配上黄色的琉璃瓦,若不是说这是女学,还觉得这里是哪位贵族的府邸!不过听闻此处在前朝时确切曾经是皇家之所,待大庆建国天子登上大宝,便将这里重新安插,修成了学院。
严妧带着两个孩子随即便转成分开,俄然一阵呼啦的声音传来,严妍缓慢回身抬手便将奔驰而来的鞭子一把抓在手里,即便她常日里比起平常的孩子力量大了很多,连小哥哥都说她这是错生了女儿身,明显就是天生的大力士!这会儿抓住这鞭子也很有几分吃力,那来势汹汹而来的鞭子带着阵阵寒意,将她的手给拉出一条口儿来,瞬息间那血水便顺着鞭子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