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谕远又摇点头,耿天赐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么老练,乱世当中如何能容得下一个身具兵法的处所豪强?
耿家寨不比霍家庄城固兵利,城墙都是用泥土垒成,高不过丈余,四下也没有护城河,寨门更是用些破褴褛烂的木块拼集而成,上面有些木块还非常新奇,明显是不久前才用铆钉钉上的。
“三哥天下无敌!”
“大将军威武!”
大吼声中,耿家的骑手里一人已经跃马奔了出来,倒是位满身披甲的男人,恰是耿家二郎,耿忠勤!
耿家世人霎的一静,他们只看到自家神勇无敌的耿大郎借着马力挥着双锏和对方那矮子的双锤一碰,下一刻却人马俱停,身躯有力的倒了下来。
马蹄声络绎不断,喧闹声不断于耳,宋家兵丁行进的步队当中,陈子昂坐在颠簸的战车之上,正一手提着个酒坛,看着面前的一对鎏金大锤冷静地发楞。
“耿三娘闺名秀英,据闻长得貌美如花,肌肤赛雪。不过她虽是女子,但也是弓马纯熟,技艺超群,不输她的两位兄长,另有个外号叫做俏飞燕,想来应当耍的一手精美的燕子镖。”
伸手拍掉酒坛上的泥封,一手上举抬头接入奔腾而下的酒水,冰冷的酒水入喉以后却化作熊熊烈火,燃烧的陈子昂热血沸腾,恨不得当场提着锤子舞上几个回合。何如这辆战车能够运下本身和锤子已经是勉强,如果本身还在乱动的话,必定会立马散架!
而硬碰硬,本身还会怕谁?如此有了这件兵器,在今后的疆场上本身必定所向披靡,战无不堪!
“三弟,你也闻声了,耿家寨的人可不是甚么好人,千万别一下子给打死了,特别是耿天赐和那甚么勤的,会兵法可都是人才啊!”
“耿家大郎,这是我三弟宋恒平,他也是天生神力,刚好和你有缘,如果本日你能打赢我家三弟话,我命令退兵也无不成!”
耿忠善身高八尺不足,高鼻大口,满面髯毛,一身宝蓝色的扎袖劲装,外罩一身纯白的跨马服,不敷三十岁的他正值丁壮,身躯雄浑看上去气势不凡。
寨门俄然被人从内里翻开,二十多骑骑手纵马飞奔而来,在宋军百步以外一提马缰,十几匹马同时在‘希律律’的叫唤中前蹄蹬天,停了下来,全部过程无一人张口说话,显现出了杰出的规律性。
“二字耿忠勤,是耿天赐兵法的传人,耿家寨的兵丁都是他一手练习出来的,在耿家寨的声望仅次于其父,并且一手剑法耍的也不差。”
“此话当真?”
战车之前宋家的大郎五郎并骑缓行,宋谕远更详细的先容着本身探听到的动静。
“来者但是宋家大郎,我耿家寨一向遵纪守法,不敢超越半步,莫非宋太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
宋启远笑呵呵的朝着耿忠善远远喊道。
“大将军战无不堪,攻无不克!”
宋启远掉转头来,朝着陈子昂大声叮咛,他们此去的目标本是定于猛虎山上的匪帮,半途绕个大圈去找耿家寨的费事,就是为了他们家的练兵之法,可不能让陈子昂给坏了大事。
宋启远看到劈面这些骑手整齐齐截的行动,眼中精光闪动,看来耿家身怀练兵之法的传闻不假,从这些练习精美的骑手就能窥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