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嘤咛”了一声,钻进他怀里,脸已经胀成猪肝的色彩,“我留下来是想照顾你,不是~”
我的眼泪又忍不住了,没等他把纱布系好,我就伸开双臂,窝进他怀里,双手悄悄揽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胸口,谨慎地撑着身子不碰到他的伤口,“宁松涛,你疼不疼?”
摩擦碾转,深吻浅咂,统统都化为烈火,熊熊燃烧的火,在我心中越烧越旺。我搂着他,呢喃着他的名字,“宁,松涛~”
“宁松涛你如果再也站不起来了,我就是你的拐杖,我会是是非最合适的拐杖!”我辩驳着他。
我觉得他伤了脊柱,下身应当没了知觉,可我的手一触到那炽热滚烫的家伙,刹时便缩了返来,我吃惊地望着他,“你……你不是没知觉了……”
我扬眸瞪着他,他却俄然一下将我手心的创口贴揭了下来。但是粘胶的部分粘在伤口上,他这么一撕,疼得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宁松涛握着我的手已经不那么用力,我也没有收回击,反而风雅地摊开掌心在他面前。我垂着眼睑,谨慎地偷瞄着他。
宁松涛在我耳边降落的笑着,“疼?!”他的手攀到我身前,“是如许吗?”
他终究硬化下来,我的全数思念和勉强才终究找到宣泄的出口,我搂着他越来越勉强,哭得越来越凶,“宁松涛,我错了,都是我害的~都怪我~呜呜”
我赶紧笑笑,点头道,“不疼!”
宁松涛开初还想推开我,口中嘟囔着,“别乱动~”前面被我搂住,他的身子就垂垂软了下来,不再抵当,任我搂着。
“宁松涛,让我留下吧,让我照顾你,我甚么也不当,我不想当宁太太,我就想留在你身边~”我贴着他一向嘟囔着。
宁松涛的手开初还是垂着,跟着我越哭越凶,越哭越勉强,他的手终究缓缓搭在我后背,悄悄感喟着,一下下安抚着我。
他像是干枯了好久的鱼,蓦地进入一汪水泽,那样欢畅的游动着,大口大口的在水中呼吸着,搅乱了一池春水,搅乱了我的心。
我笑着眯了眼睛,转头看了一眼浩叔,我的自傲让浩叔愣了一下,宁松涛冷声道,“出去吧。”他才仓促撤身,如果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浩叔也是浅笑的。
“这也是照顾!”宁松涛说着竟然拉着我的手去摸他。
宁松涛没再理我,取出纱布缠在我手上,“别再弄湿了,传染了剁手!”
“我不管,你说甚么我都不会走的~”我收紧了双臂,贴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