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顾不得被他咬着舌头,展开眼睛,猛地低头,舌尖仿佛被咬破了也没顾上。
饶是如此,我也止不住哭,从一开端他就有那么多的奥妙,从一开端他就以庇护我为来由,甚么都不让我晓得。并且就算我从小就没有父亲,我也晓得打屁股这类事除了父母,谁都不可,以是他凭甚么?我又不是他女儿,我明显是他女人。
“打完针就不疼了……”他的双手覆在我的屁屁上,不知是在过瘾,还是帮我止痛,腰部活动却越来越有力。
“小麦,承诺我,只要有一点伤害都不要去尝试~你有事~我没法接受~,我们另有,佳曦……”他喘气着在我耳边低语,猖獗的撞击仿佛已经靠近极致。
“别哭了,祖宗,你想上班就上班,想上多久就上多久,想去哪个部分就去哪个部分!”宁松涛完整没了刚才的气势,固然语气中还是有些怒意,更多的倒是无法。
我在他身下的颠波中已经乱作一团,他说的话,我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可我的大脑没法作出判定,没法作出回应,我能哭泣着点头,任他予取予求。
我一边将血渍清掉,一边给他贴上创口贴,脸上却有些焦心,那些血像是如何擦都不净一样。
脸颊上传来粗粝的触感。他的指腹在我脸上缓缓划过,抹去我的泪滴,小声感喟着,“太倔……”然后没等我做出任何回应,温热的唇便贴了上来。
他这底子就是赤裸裸的瞧不起我!
他挑眉笑着,那笑意有几分玩味,他的眼中映出我红扑扑的脸,那丢人的模样清楚就是动了情,我别过脸去,不让他看我的脸。
说完也不管他的回应,跳起家取了酒晶棉和创口贴帮他措置伤口。没想到刚才大怒下的肆意妄为,会把他伤得那么的重,那道伤口又深又长。
话音未落,他号称帮我揉揉的家伙便一头钻了出去。
宁松涛明显没推测我会俄然情感失控,满脸的气愤刹时烟消云散,化作不知所措,无可何如,最后干脆叹了口气,忿忿道,“我错了,祖宗!”
小腹处的热流一股股向下会聚,我想推开他,手却变得软软的,“宁松涛,你,你地痞,话还没说清楚呢……”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近间隔与他对视着,他的眸中冷凝正在被热烈熔化,他再也没法保持方才严厉,而是越吻越用力,深深吸吮着我的舌,带着些宣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