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玩弄着我的耳垂,湿湿的热热的,又酥又麻,我想侧过甚去,却又不舍那种感受,只觉到手中越来越汤,越来越难以把握,我有些惊骇,睁沉迷蒙的眼睛望着他。
“好~”我颤抖着答复他,身材却做不出行动,而是持续生硬地并拢着。
他在我耳边悄悄道,“好女人,别怕~”
但是,面对他,我从第一次就输得很完整。在他面前我落空力量,落空勇气,乃至落空庄严。但是却还是义无反顾地把心和身材都捧给了他。甘心在他面前成为毫无抵挡之力,任他鱼肉。
本来我还自发得是的在他口中进收支出,东舔一下西吸一下,觉得这就是终究引诱,可下一瞬就被他强有力的入侵压得死死的。他的吻就像一场飓风,直接囊括了我全数气味,仿佛连肺都要被榨干了,我狠恶的喘气着,像病笃的人。
那声音像鼓励,像赞美,下一刻,它便如野马脱缰,分开我的掌控,向着它所神驰的秘径挤了出来。
我惊骇地望着宁松涛,他蹙着眉,粗重的呼吸仿佛很辛苦。我晓得他想让我松开,但是,这一次我却不管如何都鼓不起勇气了。
就像被下了蛊,不消他再压着我的手,天然地悄悄握住他,他眉头蹙起,像是极致的愉悦,喉中深处那声感喟,竟带了几分勉强。
我紧紧并拢双腿,将他的手掌监禁在那边,心底有些惊骇,惊骇他的进一步深切。我眨着眼睛,如吃惊的小鹿普通警悟而又严峻,严峻到我的身子都在瑟瑟颤栗。
眼神直白而又昏黄,似海面上飘起的迷雾,吸引着我向更深层摸索,那边有最深幽的巴望。迷雾为它蒙上魅惑的色采,吸引着我放下羞怯,遵循他所巴望的那样让他舒畅。
我心底小小的期盼没有落空,宁松涛不成能是个好人。
他的呢喃就像一首迷魂曲,我的情感与身材又垂垂放松下来,我咬着下唇,轻声道,“我能够了~”
他的指尖像是施了邪术,我随之被一寸寸扑灭,紧绷的身材一点点放松下来,再也聚不起一丝力量,在他弹奏钢琴般的指法下,完整软了下来。
他埋首在我耳际,一口一口悄悄吮吻着我的耳珠,“用点力量,另一只也去帮手~”
我的脸红的要烧起来了,那东西在我手心一颤一颤的,很孔殷的模样。宁松涛俯下身子附在我耳边道,“安抚它!”
宁松涛的手停在那边,稍稍撑起家体,他的目光落在他手掌地点之处,“好丫头,松开点!”那声音带着勾引与某种宠溺,我竟然无耻地想到父亲,又不完整像父亲,我没法准肯定位他。
一向以来,我觉得本身与别的女孩分歧,我更固执,更英勇,更哑忍,也更刁悍。我接受过别人未曾接受的东西,这天下上最肮脏,最肮脏,最可骇的,我都经历过,以是我觉得我不会输给任何人,乃至不会输给本身。
覆在我后背的手掌不再踌躇,不知用了甚么戏法,只悄悄一抚便挑开了后背的卡扣。另一只深大掌早已沿着裙摆不平稳得挪动到了我最后的防地。
我晓得方才是宁松涛最后的挣扎。
“唔”,我哭了出来,疼痛与满足同时袭入我的大脑与身材,那种感受没法言表,仿佛只要眼泪才气说出我的表情。
宁松涛没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而是皱着眉停了下来,他不竭抚摩着我的后背,吮着我脸上的泪痕,不断在我耳边呢喃着,“好女人,好女人~放松,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