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动。”他咬着我的下唇,坏坏道。
宁松涛挑了我一眼,唇角又勾起我熟谙的邪邪笑意,“你是不是饿了?”
我刚想抗议,他齿间便加些力道,我晓得这是他的威胁,紧紧咬着下唇,脸像发热一样,按着他的要求悄悄闲逛腰肢。
凌晨,我展开眼睛,第一次笑着醒来,没有恶梦,没有血肉,只要一具让我安稳的身材。
宁松涛直接把我抱起,放在他的小腹之上,大手压着我的背,紧紧吻住了我。
说着,他略抬开端,便咬上我幼嬾的梅果,唇齿揉吮间,还卑劣道,“动。”
我吓得摒住呼吸,连手也忘了收回,保到指尖被他的舌裹住吮吸,我才像被烫到一样罢手,可惜,他已经更快的握住我的手腕,邪魅的眼神扫过我的脸,逗留在亮晶晶的指尖,然后极快的舔过,拉出晶莹的丝线。
浓浓的眉蹙起时,会让人有些怕,可此时却温和的伸展着,眉心有一道淡淡的印迹,常日里他太喜好皱眉了,我悄悄点上他的眉头,谨慎的细细的揉着。
他的哑忍与温馨只是暴风雨前的酝酿,当它被一句“我能够了”开释时,暴风暴雨立时如大水突破闸门。
笑意敏捷在他脸上凝起,他仿佛表情非常愉悦,直接将我压住,挺身而入。
“早餐应当筹办好了~”我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从身下扣住了我。
宁松涛清了清嗓子,看模样就要开口,我大惊失容,赶紧去捂他的嘴,他却摇摆着脑袋不让我捂住。我急了,顾不得他还在我体内,扭着身子吻住了他,瞪大眼睛,舌头紧紧压着他的。
眼中除了他肆意耸动的身影,与蹙起的眉峰,再也没了其他。耳中也只剩我们相互融会的喘气,他的粗重而有力,我的娇柔如低泣,两种声音交汇成调和的乐谱,再加上某种规律的碰撞声,将全部夜都染上了暖昧的色彩。
我的指尖顺着他的挺直的鼻子,逗留在他的鼻尖,完美的鼻型,不太像亚洲人。最后我的视野锁在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是他统统的情感,不屑,讽刺,邪气,魅惑,都在他的唇角。
宁松涛并没有如前次一样,在完事以后就烦恼的仓促拜别,而是一变态态的让我窝在他的怀里,让我的后背与他的胸膛紧密贴合,他将脸埋在我的发丝中,没有完整沉淀下来的呼吸回荡在我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