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非同小可,这荒山野地的能有甚么?我大呼一声,猛地将手电向下一照,晃到是一张惨白人脸。“喂,我说小妮子你爬得好好的,照我干啥子呀,眼都睁不开了。另有,你可别再踩空了,掉下来的石子全砸我脸上。”我一瞧,本来是马导。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还是不要留下祸害的好。”刺青话音刚落,一瞬乌黑已抵住导游的后脑勺。马导先是一愣,倒也不敢妄动,因为他应当看出来我们这行人也不是茹素的。见他缓缓地举起手,缓缓地回身,直面枪口。
“喂喂,别走啊,另有我呢…..”马导哀痛嚷道。
“阿谁,有话好好说。”马导苦笑着打了个哈哈,眼睛盯着刺青,手却缓缓推开他的枪。刺青又不是毛头小伙子,当然看出他的那点伎俩,毫不踌躇地直接抵上了马导的脑门,眼看就要扣动扳机。
面前是一口做工杰出的石棺,只是风吹雨打,石板上有点发青,侧面刻着奇特的纹路,还刻着一个扭曲的条形生物,有长须。这就是僰人首级的棺材?太寒酸了吧,我想。“上面刻着的是龙吗?“白姐戴上手套,摸着上面的纹路仿佛一副专家模样。“这是哪门子龙啊,清楚就是条虫!”铁头看了半天,叫道。只要我看到,站在暗影里的马导,脸上暴露惊骇的神情。
这时忽闻有人声,另有犬吠,从远处传来。朗玄清一声“埋没!”我顺势躲在一块大石头前面,悄悄探出头,用望远镜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