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石头上面天生有一块崛起的部分,呈不法则形状,内窄外宽,而柱子顶端平面上被人磨出了一个凹槽,石头被卡在了内里,看清楚凹槽的走向,余纺摆布扭动,渐渐把石头一点点取了下来。

余弦转转头,用读心术察看石头和圆柱的连络处,这一看,终究看出了题目地点。

碧水蛙受此刺激,巨嘴又是一紧,疼得余弦一下便跳了起来,一迭声道,“快、快想体例,把它弄开,疼死我了。”

余弦一个箭步冲到度星柔面前,大喊道,“它如何出来了?你不是说它不会出阿谁石室吗?”

咦?这家伙去哪儿了?余弦这咦的一声还未落地,便感受后背传来一阵剧痛,扭头一看,碧水蛙不知何时竟已爬到他后背,大嘴咬在他左边肩部,两排明晃晃的尖牙就离他眼睛不到五厘米,如两排钢刀,插在他肩头。

余弦慌了,这可如何是好?度星柔四下一看,拉着他走到一处水边便跳了下去,扭头只说了一句,“跟紧我。”便一头潜进海水中。

他悄悄一提,石头没动,再加点力量,还是不动,咦?这石头子测也不大,应当不是很重,如何会拿不动呢?他再加上一只手,使出满身的力量再次用力,石头还是纹丝不动。

莫非这块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度星柔嘴中的引魂香?余弦脑中刚闪过这个动机,手腕便被度星柔拉住,一把拉进了他方才出来的阿谁密室,反手在墙上按了一下,石门关上了。

余弦顾不上多想,深吸一口气,扎进水中,辨清度星柔去的方向,跟着她向前游去。

到了门边扭着一看,海鳗的血已完整被吸干,本来圆滚滚的身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象一张纸摊在地上,腹部一阵爬动,碧水蛙却不见了踪迹。

怕甚么来甚么,余弦刚这么一想,就听到石门外一声巨响,震得石门向内移了数寸,巨响一下下响起,石门很快便呈现了一道缝,目睹得再过一会就支撑不住了。

石头到手,余弦现分量极轻,与不异体积的石头重量轻了很多,如果不看,还觉得手里拿着的一块木头。他没有一点逗留,回身便退了归去。

必定是出口,有但愿了,余弦内心一喜。

度星柔一低头,看到余弦手里那块石头,眼睛蓦地一亮,伸手便夺了过来,把石头翻过来,只见石头底部粘着一块五角钱硬币大小的东西,呈淡褐色。这东西一翻来,那碧水蛙的嘴也松开了,把头从余弦肩上探过来,直勾勾地盯着。

余弦看着面前的石桥,另有石桥绝顶阿谁平台,一时无语,如何跑到这里了?这不是碧水蛙的老窝吗?到这里岂不是自投坎阱,这道石门能挡住它吗?

碧水蛙跳过来,趴在海鳗腹部,张嘴便咬了下去,竟然开端吸海鳗的血,它越吸越努力,渐渐地全部头部都拱进了海鳗的腹部。

呱,碧水蛙沉闷地叫了一声,冲着余弦便扑了过来,身子未到,一股罡烈的劲风便吹得余弦晃了几下,余弦内心大呼一声:此命休矣,一下闭上了眼睛。

水下光芒极暗,一米以外便很难视物,只能模恍惚糊看出个表面,但度星柔游得极快,仿佛对这里很熟谙,余弦用力尽力,才勉强跟上。游了约莫快二分钟,拐了无数个拐,余弦内心渐渐定了下来,看来度星柔熟谙路,出去应当没题目,因为他看到前面远处,模糊有光渐渐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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