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火线传来捷报,说景将军神威大显,一举毁灭敌军的统帅阿布塔,并且活玩弄虚作假的神婆子“统军”,将敌舰打得是落荒而逃。
“没事,主子来描几笔就好。”
“静儿全凭夫人的意义。”田雅静的内心也是乐开了花,她花了这么多的心机,在夫人身上,总算是得以回报。
小德子的脚下跟生了风似的,“呼啦啦”地飞速奔到那张摞满奏本的御案前。
“夫人?”田雅静眨了眨眼睛,暴露体贴之情,“您有何难言之隐?只要能替您解忧,非论是上刀山,下油锅,奴婢都情愿去做。”
是啊,若能如许说、如许做,爱卿都会乐疯的吧!
爱卿觉得本身是一个明大理的人,起码父皇和爹爹没少教诲他,身为一名帝王,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夫人,”田雅静低头,粉腮略红,“本来夫人您晓得奴婢的心机……”
“夫人。”没想到田雅静却笑了,语气果断隧道,“只要能留在将军的身边,别说是做小妾,哪怕只是个使唤丫头,奴婢也是心甘甘心的。”
爱卿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从贴身的锦袋里取出钥匙。他本觉得景霆瑞去了火线,必然会时不时地发密函返来,但日子隔了这么久才发来,爱卿觉得本身会很活力,但究竟上,内心有的只要无穷的顾虑。
“那是,快把密函匣拿来!”爱卿顾不上谢安平,景霆瑞出征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捎复书来。
前面数句说得都是目前的战况,以及表白晟、夏二国联军正因败北而堕入内斗当中,但也极有能够再度联手反攻,是以,景霆瑞筹算乘胜追击,以绝后患。
翻开的密函匣里,放着一张小小的折叠好的蜜蜡纸。
……却老是不觉呆坐到天明。
“糟糕!”爱卿赶紧想要抖落它,成果反而墨水溢流,被弄脏的范围是越来越大。
‘因战况百变莫测,交通倒霉,未能及时寄信给您,还瞥包涵。得您的庇佑,我军大捷……’
“是甚么……?”
“皇上,给您。”小德子赶紧奉上那只贵重不已的小巧木匣。
爱卿伸脱手去,他是日盼夜盼地想要收到景霆瑞的私信,终究让他拿到了,可这内心如何会这么地慌。
景霆瑞写了又划掉,想要诉说内心压抑好久的思念,却只能埋没掉,他是怕只要写下这一句话,心底的思念就会像决堤的大水,是再也压抑不住了。
“朕很好,瑞瑞。”爱卿低语着,若不是怕损毁纸条,他真想亲一亲这上头景霆瑞的笔迹。
‘望皇上不要过于劳累政务,也勿过于顾虑微臣,龙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