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敢问皇上。」景霆瑞一脸寂然,没有涓滴被皇上诘责后的镇静。
「瞧你,吓得脸都白了,没出息!」爱卿不觉得意地摆了摆手,把空瓶子丢出窗外,来个「毁尸灭迹」。
「但是微臣让您喝的神仙露?」
「你那日对朕做的事……!」说到这里,爱卿的脸又红了几分,咬牙切齿隧道,「就是世人所说的床*之欢吧?」
爱卿把宝葫芦全部地倒了过来,小德子都来不及禁止,那一滴滴无色有趣的神仙露,就跟下雨似的,全都浇在了白霜糖饼上。
对此,景霆瑞的内心感到小小的缺憾。不过想必爱卿晓得的也就那些外相,他底子不懂何谓真正的床*之欢。
「皇上,您要的东西,主子拿来了,可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弄到手的。」小德子才上前邀功,「主子被景将军罚扣的半年俸禄,能够拿返来了吧?」
接下去的话,爱卿说不出,因为羞于开口。
而后,他解下红色披风,密实地裹在爱卿身上,护送自知不对,而低头沮丧的爱卿,归去了长春宫。
『他还****……!』想到这里,爱卿的脸颊上又闪现出两块大大的红晕,就跟抹了胭脂似的。
醒,可这一次,他自个儿都跟做贼似的,脚下抹油,一溜烟地摸进了御书房。
并且那天早晨,他确切也很舒畅,固然刚开端的时候,是憋/得非常难受啦……。
细心回想那天,景霆瑞连身上的甲衣都未脱,而本身则被扒了个洁净,身材的各个角落都被瑞瑞*过了!
小德子没有吵醒皇上,很知心肠拿下皇上手里的朱砂笔,替他盖上披风。
「主子这就去。」小德子把饼谨慎地放回食盒内,正要盖上食盒,爱卿俄然禁止道。
「哎……罢了。」爱卿气消了,因为景霆瑞说得一点都没错,他不但无过另有功绩,是本身笨,如何能够拿他出气呢?
爱卿拧开瓶盖,眯眼往里头一看,眉飞色舞地说,「嘿!里头还剩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