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找人联络我。”
傅冬平抱住她,看着她纤长的睫毛,吻她眼睛,“天真,不如你毕业今后搬来跟我一起住,我照顾你。”
“名声有甚么用?你奉告我,名声在现在这个社会值几斤几两?天真,你在象牙塔里待久了,莫非不晓得,多少人对我现在的身份梦寐以求,别把人想得太高贵了。”
任天真主动忽视了他的后一句话,辩驳他:“谁说我不能体味,我爸爸死得早,妈妈再婚又生了弟弟,我就跟半个孤儿一样。”
任天真闭上眼睛,垂垂进入梦境。梦里,她仿佛化身成两小我,一个在镜子里一个在镜子外,看着对方,却辩白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