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细心察看那条蛇,上前一步,谨慎翼翼用登山杖把蛇挑起来甩到草丛里。
任天真把青蛙抖落下去,看向始作俑者,见他正叉着腰大笑,没好气道:“你不是要捉鱼吗,如何捉只青蛙?”
“可惜我们没有航拍设备,不然的话,从高空俯瞰鬼王村,或许会有收成。”傅冬平略有遗憾地说。
任天真听到这里,心机一转,猜到傅冬平这是在耸人听闻,反问他:“以是阿谁失落的驴友是被柜子里的幽灵给带走了?这类祭奠的柜子莫非不是摆在祠堂里,而是放在寝室里?你下回编故事编得有点逻辑性行不可?”
“没干系,我能行。”
任天真那里想到不速之客从天而降,被苹果砸中脑袋,顿时猜到是树上那小我恶作剧,把苹果捡起来向他丢畴昔,傅冬平哈哈大笑,很快从树上趴下来。
说定了一起解缆,傅冬平回房间把指南针、登山绳、匕首和常用药品放进背包里,换了一身冲锋衣,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任天真已经等在门口,也是一身探险装束,乃至她手里还拿着登山杖。
任天真望着头顶参天的树林,这里水土好气候适合,树木都长得非常高大,绿绿的树冠把蓝天都给粉饰住了,只在裂缝间洒落点点阳光。
看到路边的草丛里模糊有一堆白骨,傅冬平悄悄握住任天真的手,谁都没有说话,急于分开这个明白日也能令人毛骨悚然的处所。
“你如何晓得我捉不到,只要有东西,我就能捉到,不然我用手捉一只给你看看。”傅冬平脱掉鞋袜,弯下腰去捉鱼。
“那不是普通的青蛙,那是云梦山特有的角怪,学名叫崇安髭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