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阳一向比我活得萧洒,他晓得本身是谁,想要甚么,当年他高考的成绩完整能够读清华北大,却悄悄窜改志愿,屁颠屁颠跑到成都来上学,就为了遁藏在北京高校教书的父母。
干脆拉开灯,给徐成阳去了电话,凌晨两点,恰好是灵感迸发的岑岭期,这家伙必定没睡。
“行了啊,我也不管甚么后果结果,归正事情都已经如许了,你也没体例窜改!再说,你不是本来就不想嫁刘明吗?刚好秦文浩来一搅和,不就顺了你的情意嘛!”
“……”
可明天出了曼丽姐这事儿,我又不淡定了,如果早便能够预感将来的不幸,那为甚么还要执迷不捂地去停止?
公然,电话通了。
好,起码临时看不出马脚,我暗松口气。
“我妈不晓得秦文浩就是我前夫,我就怕明天穿帮……”
“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给爷留条活路啊!”跟着一声抱怨,另有沙沙的画笔声。
的确,我跟刘明在一起,没有一天有好表情,满脑筋全都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