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以后,我就再没约到刘明,他就跟新上任的美国总统似的,忙得连回电话的时候都没有,微信上寥寥数句,也不过是甚么“乖,很忙哈”、“忙,空了联络”之类的屁话。
卧槽……
“廖,廖阿姨!”我立马挺直腰板,老诚恳实地叫了声。
以是,我能如何办?说到底,还是因为本身太穷……
内心模糊有些不好的预感,我勉强笑了笑,算是回应。
可如许的好日子没保持多久,便被人登门突破。
母上吓了一跳,抡起胳膊就往我屁股上狠拍两巴掌。
这都甚么狗屁不通的烂借口,可不但廖阿姨信了不说,就连母上都没发觉出哪儿有题目。
有一句话如何说来着?我的择偶前提,男的,能喘气儿的就行,我想,这句话搁我身上真算是非常贴切了。
这天,我像平常一样,卖完店里的陈货,顺带捎了个小香瓜,高欢畅兴地回家用饭,筹办早晨做个香芒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