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乃至连抽泣的资格都没有,这个男人不就是想趁着给我沐浴的名义,对我做些甚么吗?
我不能说不对劲,我那里有甚么辩驳的余地,现在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跟这个男人硬碰硬怕是底子斗不过的。
特别是刚才这个男人说为了我好那句话时,我的心底竟然还狠恶地颤抖了一下,这是甚么环境?
此时的我被霍延深按在墙壁上不能转动涓滴,我紧咬薄唇,眼里闪现出大片的仓惶,下一秒,当霍延深的手再次触及到我的衣扣时,我不成遏止地叫唤起来。
不成以!绝对不成以!
“闭嘴,别想辩驳我,我现在说了给你洗,就要给你洗,别动!”
可如何办?霍延深却靠我越来越近,“你的手都受伤了,还是我来吧!”
霍延深唇边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文雅弧度,看着我特地说道,语气里尽是嘲笑之意。
我不要,我才不要,既然已经挑选了抵挡,那不管如何样我必然会抵挡到底。
可任凭我阿谁小身板如何转动,都何如不了霍延深。
这件事算是偃旗息鼓了吗?看着霍延深分开,可我的内心并没有一丝的对劲。
我用力摆脱着那只攫住本身的有力手臂,用尽浑身解数,可让我叫苦不迭的是,我之前没有摆脱过一次,这一次仍然如此。
“对,我就是疯了,你不就是想要看吗?这就是我,你现在对劲了吗?”
接着,待霍延深把我拽到浴室后,那扇门再次“嘭”地被合上了。
看着涔涔水花渐渐地流出来,垂垂地浴缸里的水越来越多,我内心愈发惊骇了。
是因为刚才我干脆作践本身的做法,一下子震到了霍延深吗?
“你要做甚么?疯了吗?”
只是在霍延深分开门门,然后还给我关上后,我的心竟然闪现出一丝失落的感受。
男人一只手将我按在浴缸的墙壁上,另一只手趁便翻开浴缸里的水。
我被这句话鲜明震到了,不过就算霍延深这么说,又能如何?现在都说我已经疯了,我疯一次,疯两次,又有甚么辨别?
现在的我衣衫早已褪去,除了独一的内衣能够说是寸缕未着,但刚才霍延深的眼睛并没有向我看去,很明显他仿佛很讨厌我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