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歪着脑袋,“爸爸你在说你本身吗?”
“你干吗呀?”被子内里传来了闷闷地声音,有点臊。
“你神经病啊……”陶朦躺在他的怀里,又困又累,眼睛都将近睁不开了。她被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都要睡着了,还得被他骚扰。
邢东用手理了剃头型,然后嬉皮笑容地凑畴昔,吹着气叫道,“媳妇儿~”
在邢东的影象中,他和小老虎亲了嘴以后,中间有那么一点点是空缺的……不过这鸡毛蒜皮大点的空缺,他就给忽视了,总之他对那一晚的影象构成绩是——两人不测接了吻以后,他就直接把人给按倒,然后强行给占了。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邢东一手抱着将近睡着的老婆,一手摸了摸下巴,深思道,“朦朦老婆,我俄然想起一件事来。”
邢东在她身后嘿嘿乐,乐的那叫一个鄙陋,“老婆大人,你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
陶朦用手捏住邢东的鼻子,挑眉说,“你知情不报,罪加一等,还敢跟我谈前提?”
或者说,当时产生的事情还是很清楚地记得的,只不过,能够醉醺醺的时候说过的话就有点记不太清楚了。
现在看起来仿佛是如许的,伉俪俩忙着唠嗑,也没工夫理睬那一沙锅的牛腩米粉和某个小朋友了。
沙发上的两个男人汉对视了一眼,用眼神冷静交换着——
邢东还是苦思冥想着,“咱俩都是神经病……”
邢烨坐在沙发上,眼睛是盯着电视看的,但心却已经渐渐飞到沙锅里去了,他揪着小鼻子闻了闻,“爸爸,是肉的味道。”
——你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