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向感觉我是一个安然感缺失的人。我真是好笑啊!
“喂……”我收回猫儿一样纤细的声音,却沙哑得不像本身的。我从速清了清嗓子,重新叫了一声:“霄霄。”
她应当罢休了。
我的呼吸短促起来,问他:“还疼吗?”
我停止大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然后将身材朝他的怀里靠了靠。他发觉到我的行动,更用力地抱住我。
我一个激灵,赶紧翻身坐起来,一把抓起手机,颤抖动手却不敢按下接听键。等候着她的电话,又不敢给她打电话,不敢听到她的声音,不敢设想她会跟我说甚么话。
我又清了清嗓子。
她又问我为甚么明天一整天都找不到我。我只好奉告她,昨晚晓得了这些事情以后接管不了,明天买了机票跑了。
我俄然认识到,那是我明天发了疯一样的,在他脖子上留下的血齿印。
我却握着电话沉默了。不自发地昂首看着浴室的门,岳城就在内里,那是我和我最好的闺蜜同时爱着的男人。
我听得一阵心疼。她不再说话,便收了线。我终究忍不住,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间,低声的抽泣着,哭着哭着,我俄然大笑起来。
明显我才是结过婚的女人,明显这些事理都应当是我讲给霄霄听的,但是现在却反过来了,我俄然感觉,我这么些年,向来都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
她在电话那头没有说话,我也摒住呼吸,我想说对不起,但是我的喉咙被哽住了,没法再说出一句话。
她必然会狠狠地骂我吧,说我不要脸,勾引别人的男人,是个万恶的小三。
我紧紧地抓动手机,终究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该来的迟早要来。欠人家的始终要还。我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然,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沉默了好久,霄霄终究说出一句话。我的泪水流了出来。我那样伤害了她,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我有没有被欺负。
浴室的水声不再,我晓得他必然听到了我的声音,但他没有出来,我很感激他。如果这个时候他跑出来,我必然会在霄霄面前狠狠地凶他,霄霄那么爱他,必然会悲伤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