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伟抱着头,口里呜呜弄弄地翻滚着遁藏着,然后寻了个机遇爬了起来,向气冲冲的李清靖施了一礼,说:“女侠,服了,小生真的服死了,今后再也不敢冒昧了!”
“甚么意义,含沙射影是不?我再演也不如你演的好!”李清靖反唇相讥道。
曾伟听了,心上悬着的一块石头咣地一下落了地,但随之又升起了丝丝隐忧。
“哈哈。”李清靖笑了笑说,“但是你不晓得腾龙酒家早在三个月前就因地沟油事件被工商查封了。你也真有本领,就如许,你的停业部的员工还能去那边会餐,该不会是去吸纳六合精气吧。”
曾伟边用透着芳香的手帕在脸上揉弄着,边说:“对了,是谁送你来这儿的?”
“呵呵,对。她很难斗的,并且部下另有个得力虎伥吴……”李清靖说到这里噤了口,停顿了下才接着说,“我是她女儿还不晓得嘛,一向身受其害!”
“那好,你上来!”李清靖指了指离她几米远的大理石墙垛说。
“哈哈,还不但这些呢。好了,给你留点面儿,就不一一揭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