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错了吗?”
曾伟呆立着,脸上一片空缺的神采,腿在瑟瑟颤栗着!李清靖笑吟吟地赏识着他呆若木鸡的模样,俄然把一只脚抬了起来,竟然在宽约二十公分的墙垛上踱起步来!
“如何不能看了?”李清靖摆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式说,“莫非就许你鼓动人家到火化场看风景,我在这儿看也不为过。要不,你也上来,一起看哦!”
“好好地给我检验一下!”李清靖柳眉倒竖、面色如霜地斥责他说。
“哈哈。”李清靖笑了笑说,“但是你不晓得腾龙酒家早在三个月前就因地沟油事件被工商查封了。你也真有本领,就如许,你的停业部的员工还能去那边会餐,该不会是去吸纳六合精气吧。”
“油腔滑调!”李清靖从兜里取出块手帕扔给他,“快擦擦脸,恶心死了。”
不能喊、不能哭、不能言语、不能有神采,不能有任何行动!就像对站在摩天大厦楼顶的女儿墙上的跳楼他杀者那样,不能对她有任何惊扰!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致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