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深深看了我一眼,放在我腰上的手更加用力。
如果我的父母已经晓得之前的那次报导是误报导的话,我起码还能归去,但是林晖呢?在他下狱的这两年里,他的父母都没有来过,本来他家里就一团乱麻,父亲卧床不起,他的母亲一小我支撑全部家庭,必定很辛苦。何况林晖还是一向让她高傲的儿子,最后落得这么个了局,他必定会很绝望吧?
第二天我们去了民政局,在那边我们拿了结婚证,就一个小本子,我们却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我一愣,林晖问他:“那你晓得他们搬哪儿去了吗?”
这个时候已经是早晨,夏天的早晨不算冷,但是清冷得让我们背后发寒,我们踌躇了好久才敢拍门,却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开门。
“这类事情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都搬走一年多了,我也是刚搬出去的,还是挺别人说的呢!”说着就很不耐烦地走开了。
但是重来没那么简朴。
林晖出来后,我和他先去了一家餐馆,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林晖刚出来,还没有吃东西,我给他点了他喜好吃的东西,我因为事前吃过,不饿,林晖看着满桌子的菜,问:“你不吃吗?”
从民政局出来后,我和林晖当真考虑起我们的将来。
我对他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分开你,你放心好了,不管产生甚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我给他摆好了碗筷,当真地看着他,仿佛就这么看着他能把这空缺的两年都赔偿返来。
我忙摆手,说:“没事没事。”
厥后我们在镇上找了个旅店住下,我身上的现金未几,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我不想动,被我塞进了最内里的口袋里。
不管如何,此后我就和这个男人风雨同舟了。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林晖放下碗筷坐到我身边,我顺势靠进他的怀里,林晖的一只手抚着我的后背,摸着我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