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百十米,随便找了个大泡子,刘青山叫刚子换上靴子,先去搂鱼。
刘青山撇了撇嘴:“你打吧,打死一只,看村里有没有人找你算账!”
“真过瘾!”
刘青山呼喊一声,吴建军早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抓鱼,捡了两条鲫鱼,然后猛地一缩手:“这啥玩意?”
“行啊,这都不是事儿!”
作家嘛,性子古怪一些,也能够了解。
“癞蛤蟆!”
刚子两眼放光道:“好,等过年的时候,我们还来!”
然后看到小老四夹了个鸡爪子要啃,就又笑着拦住:“这个小孩儿不能吃,到时候写字跟鸡刨似的。”
老四眨巴眨巴大眼睛:“娘,你的意义,就是说我缺心眼呗,需求补补?”
“这玩意也能抓鱼?”
客人有吴建军和刘全刚,另有文明馆的吕馆长,高文学也在这张桌坐着,明天他是当之无愧的配角。
但是飞哥瞧着懒洋洋的哈士蟆,还是不如何敢动手。
另有大大小小的水泡子,星罗棋布普通。
“这类就是老头鱼,也叫山胖头鱼,吃的时候,要把脑袋去掉。”
高文学这时候接口道:“这类老头鱼性子凶,是肉食性的鱼类,以是吃起来味道非常鲜美。”
甸子上的芦苇,正随风摇摆,另有各种蒿子杂草,漫衍此中。
看到来的四小我都是男生,刘青山也就嘿嘿两声:“以是才补嘛。”
到仓房找了个破水桶,叫刚子先拎着,免得他闲不住。
见她本身也认账了,刘青山就笑嘻嘻地夹起盘子里的鸡头:“老姐,你啃这个吧。”
另有一些个头比较大的母蛤蟆,也给扔了归去一些。
山杏用力点点头,然后咬了一口鸡腿,真好吃呀。
杨红缨则没好气地说道。
连水底的稀泥烂草啥的,搂上来半兜子,然后把这些东西往岸边的草地上一抖落。
至于今天下午,刘青山也有安排,如许的小山村,对城里人来讲,到处都别致,能给你安排半拉月的节目,都不带重样的。
“还真有鱼!”
刘青山从地上捏起来一条鱼,大脑袋差未几就占了身子的三分之一,肉滚滚的,身上另有黑黄色的斑纹。长度也就十公分摆布的模样。
炕桌上坐着刘士奎,另有老支书和张队长陪客。
酱炖老头鱼,别看鱼皮黑乎乎的都是斑点,内里的鱼肉却乌黑细嫩,非常鲜美。
刚子另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等吃鱼的时候,就更过瘾了。
吕馆长也是酒桌上的老将,可谓是摆布逢源。
“抓大放小,才气永续操纵。”
林芝心中也是又疼又爱,把鸡腿夹了返来:“你先吃着。”
“废话,这月份,野鸭子早就南飞啦。”
“三凤,你耳朵痒了是吧!”
走着,刘青山扛着大搂子,晃闲逛悠走在最前面。
刘青山则乐呵呵地说道:“明天我们这个就是小打小闹,属于最没技术含量、最低端的,比及过年前的冬捕,那才叫过瘾呢。”
“高着家,另有支书村长,感谢美意接待,我敬大师一盅。”
她也感觉,老姐这个称呼还挺不错的,既表示她是这个家里的一员,很亲热,又显现其特别性。
刘青山双手捧起泥鳅,扔进水里,这玩意身上溜光溜光的,一只手还真不好抓。
看着竖在半空的几个大屁股,刚子也笑了:“人也一样,就不能过得太安闲,不然就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