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山也不客气,跑回家取了个珐琅盆,倒了小半盆。
不但是蛤蟆,就是夏季和刚开春的时候,捕获到的鱼类,也都不消开膛。
杨红缨如许的门外汉,当然是没法辩白出公母的,最后一个劲拿眼睛瞪刘青山。
这小黄蘑最好了,现在虫豸都销声匿迹,以是不消担忧内里熟蛆。
一瞧它那吭吭唧唧的熊样,刘青山就晓得这货是跟小孩子一样,馋糖了。
刘青山把手伸进桶里,捏出来一只,个头也不小。
二来,吃蛤蟆的时候,公的最好油炸,母的酱炖,但是油小了也不好吃,而油恰好又是最贵重的佐料。
刘青山扒拉一下她的朝天辫,小家伙就乐颠颠跑了,等返来的时候,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当然另有杨红缨。
“不是青蛙,是蛤蟆。”
刘青山还没开吃呢,以是就用筷子在盘子里翻找两下,往大姐碗里夹一只,另有老妈和爷爷奶奶,包含杨红缨碗里,都夹了一只。
这月份已经是暮秋,也是一年中,山里最美的季候,层林尽染,万山红遍,气象壮美而广宽。
……
“不是,是前面那句。”
拍完以后,发明车上还放着个破铁桶,探头往里一瞧,好家伙,内里竟然是半桶蛤蟆。
这个都不消刘青山叮咛,小老四和山杏,对杨教员可好了。
张老蔫儿直接把水桶从车上拎下来,放到刘青山面前。
“那俺回家把中山装穿上去,那还是家里大小子结婚的时候做的呢。”
杨红缨还是不敢这么吃,谨慎翼翼地先撕了个蛤蟆腿儿,放进嘴里。
哈士蟆也有蛤蟆油,只不过比较少。
职业抱大腿的,当然是小黑熊了,这小家伙记性不错,还认得刘青山。
独一的缺点就是落叶松藐小的针叶,会粘到蘑菇上,清理起来比较费事。
杨红缨立即炸毛了,猛地伸脱手,娇喝道:“三凤儿,我看你是耳朵痒痒了是吧!”
场院里的人便纷繁打号召:“老蔫儿,这是干啥去了?”
“俺刚才就说没抽烟啥的。”张老蔫儿吧嗒了两下纸烟说道。
就连小孩子也不例外,如勇敢在野地里玩火儿,被大人晓得,绝对能把屁股翻着花。
这类蘑菇个头比较大,肉质也非常肥厚,碰上就是一大堆,层层叠叠地发展在树干上。
再瞧瞧爪子,带着小疙瘩,因而又扔进桶里,这类是公的,肚子里没籽。
这玩意烧火也不由烧,呼燎一把火,连一瓢水都烧不开。
除了小黄蘑,就是冻蘑了,冻蘑的学名叫做元蘑,是侧生在树木的根部和树干上。
“老蔫儿叔,你刚才说啥?”
加工哈士蟆,清蒸的话,总会有淡淡的土腥气,以是最好的体例就是酱炖。
一提到稻草,大头和刘青山不由同时想到了二彪子。
放眼望去,地上一片一片的,满是金黄的小伞盖。
至于割苇子的事儿,临时不急,最好是等草甸子的池沼地都封冻以后,能禁得住人了,再干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