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人一个个神采煞白,乃至有几小我想冲上来救刀疤男,但最后还是被我们吓住了,搞到最后,谁也没有动!
陈韶南点点头,和我一起把刀疤男掂了起来,然后喊道:“停止,你们的刀疤脸老迈已经被我们干掉了!”
“呼……”听到我这么说,那些受重伤的兄弟们都不由松了一口气。
“我?”程飞俄然一愣,但随即咬咬牙,说:“行!”
“是,老迈!”程飞很利索的答道。
刀疤男那一砍,陈韶南的肩头已经变成了红色,速率顿时就慢了下来,这一刀如果刺中陈韶南的胸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特么的,敢跟小爷玩阴的,子母刀,下贱的玩意!”陈韶南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一滚,接着骂道:“现在小爷以牙还牙,也阴你一次!”
刀疤男嘲笑一声,正要再砍我,俄然“啊”的闷哼了一声,接动手里的苗刀就朝陈韶南砍了畴昔。
我和陈韶南这么吼了一嗓子,对方立即就乱了,一不留意,他们又有几小我挂了彩。
陈韶南挨了一刀,再看另一半刀顿时就刺到了本身身上,神采立即变得煞白,直接双腿一软,滚在了地上。
听到刀疤男没死,我终究松了一口气,不然秦建祥他们反咬我一口,说完杀人,把我弄到监狱里就垮台了。
我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下脚下的刀疤男,心想此人确切不好对对,明天能打赢他美满是幸运,今后保不齐他会更加抨击,第二次来的时候,他必定会二话不说就朝我们干!
哐啷一声,刀疤男的苗刀砍刀了我的球棍上,几颗火星飞溅,我手里的球棍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刀刃,而刀疤男手里的苗刀,屁点事都没有,仿佛跟刚才切到豆腐身上一样。
但是,留手留脚的端方也是真的,固然最后让程飞动的手,但我内心还是惴惴不安!
我点点头,又弥补道:“明天这场架,秦建祥既然把我们约到了钢铁厂,就证明他不会去酒吧里攻击,你们还是上班便能够,不消惊骇!”
我看着刀疤男瘫在了地上,因而轻声朝陈韶南问道:“我不是打死他了吧?”
我见这么安排大师都没有定见,因而道:“OK,现在兵分三路,该去病院去病院,该歇息歇息,该值班值班,都各自散去吧!”
我刚说完,程飞就小跑跑到了我身边,说:“老迈,按端方,我们得让他们的领头人留一手一脚!”
略一深思,我对程飞道:“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