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坐起来,伸手擦了擦他唇上的口水。
窦泽风俗了,也没在乎,说:“谁会想到那儿去啊?我们那群体育生,动不动就光膀子上阵的,谁有你那么细致的心机?跟小女人似的。”
“另有更绝望的呢。”说罢,霍司明弯下腰,把被啃了一口的月饼丢到盘子上,吻住窦泽还含|着月饼的嘴唇,甜滋滋的莲蓉馅儿就被他舔|了个遍。
窦爱国教诲他:“给人干活就要好好干,偷工减料要不得。”
窦泽坐下来陪着他吃了点儿,饭后两人又坐在客堂看了会儿电视。到了夜里睡觉的时候,窦泽刚洗完澡穿戴大裤衩从浴室出来,霍司明便抱着枕头过来了。
窦泽凑到他脸前:“我不是存眷他,我就是猎奇,真不说?”
“你此人真绝望。”窦泽一边接过盘子一边说他。
“你又没亲我。”
表情好了就轻易饿,他又惦记起前次那月饼,问:“我前天还是甚么时候,让你带那月饼你带了吗?”
“没甚么,我就是随口一问,挺饿了,去用饭吧。”他走过来要拉窦泽的胳膊。
“嗯。”霍司明一边走,一边摸了摸|他的脖子,说:“哭一会儿出了一脖子汗。”
“本来也是酒徒之意不在酒。”霍司明又用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有些挑逗的意味。“我一向觉得本身表示的已经够较着了,你一向没发觉到我在追你吗?”
霍总只好笑纳,说:“那你早晨早点返来。”
窦泽便笑了:“好吧,明天年是扯平了,行吧?”
“……我觉得你是临走前想弥补我。”霍司明站在那边看着他,如许一个风采翩翩的男人,强势到要掌控统统的男人,竟然也逞强了、服软了。
霍司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窦泽……”
霍司明放下书看过来,说:“不晓得。”
“在冰箱里。”
窦泽佯装活力,说:“不是说不亲了吗?”
“就你,没事儿送点儿吃的、衣服、包、鞋,我当时还想,这哥们儿也太慷慨了,有钱人都这么交朋友啊?”他的呼吸喷到霍司明脸上,叫人又忍不住低下头吻他。窦泽任他亲了两下,说:“行了,快起来,我还没讲完呢。”
“我体育专业的你又不是不晓得,再说了,这书上面满是甚么卵|巢、甚么子|宫的,我又没有。”窦泽松了脊柱瘫倒在沙发上,说:“霍哥,我之前特别崇拜你,你晓得吗?”
窦泽眉梢眼角都是红晕,又垂着眼喘气,有些媚意似的,霍司明看着看着就又想再来一下,窦泽推他:“行了,明天就这么多。”
过了好半天,霍司明才抬高了声音说:“……你是不是悔怨跟我在一起了?”
霍司明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脸:“你还是别让伯父多心了,大不了今后早晨早去一会儿。”
霍司明忍不住笑着看他,说:“你如何一会儿都坐不住?上学的时候也如许?”
窦泽被他说得有点难为情:“我就是没忍住豪情彭湃那么一下。”
霍司明笑着抱了抱他的腰,两人又吃了一会儿月饼。
“真不说。”
他不说话,窦泽看着他的神采却有些想明白了似的,问:“你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