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手上那么用力,直接就将我的皮肤掐红了,到现在还模糊作痛。
他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将我今后一推,我脚底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们刚才鄙人面干甚么功德了?”
周然就着压着我的姿式,哑声道:“如何不跑了?”
我用力推着他的胸口,但是他就跟疯了一样,涓滴不在乎我的抵挡,我忍无可忍,手指用力拧着他手臂上的肉,他吃痛一声,这才松开我,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光芒。
我也不敢挣扎,恐怕刺激到他,现在的他完整不成理喻,一丁燃烧星能够都会让他立马爆炸。
说实话,他这么盯着我,我头皮发麻,总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来从一开端,你……你就筹办抨击周正……”
周然俄然翻身压在我身上,我吓得差点惊呼一声,又从速把声音吞回肚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轻声祈求道:“周然,我困了,能不能睡了?”
电话几近方才拨畴昔就被接了起来,我用力喊道:“周正救我,救我!周然疯了――”
周然涓滴不包涵面,就差指着鼻子说我不要脸,我内心气得要命,一巴掌将他的手臂拍开,推开他就往床上走。
一句话立即将我的退路都堵死了,我没体例,只能硬着头皮说:“行,那不洗了,我换身寝衣。”我进了衣帽间,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没体例躲开,在周然的催促声中,换好寝衣出来,他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现在气候这么冷,屋子里固然有空调,但是气温还是有点低。
他俄然抬起我的下巴,手指捏的特别用力,我几近吃痛叫出声来。
我从速将寝衣拉上来,惊骇地望着他,颤抖着说:“你……你别忘了,我们是和谈结婚,说好了只是合作罢了,你凭甚么这么对我!”
周然没有辩驳我的话,想来我说的都是真的了,他真的一早就打算好了,铺下一张庞大的网,将我网在了中间,却让我对他戴德戴德。明天要不是周正对峙要送我返来,要不是周然俄然发怒,或许我永久也不晓得这些内幕。
周然冷着脸说:“你给我记着了,我说合作那才是合作,我说你是我老婆,那你就只能是我老婆。”
“我能如何样,我只是想提示你,不要一见到周正就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老婆,在你跟别的男人厮混的时候,想清楚这一点,如果让外人看到你跟别人勾勾搭搭,侵害了我周家的颜面,你让我周然把脸往哪搁?”
我觉得周然是要放开我了,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低头又吻了过来,完整一幅饿狼扑食的模样。
我愣了一下,扭头望着他,才发明他神情严厉,竟然要跟我动真格的。说实话,看到他那样的神采,我内心直打鼓,严峻地咽了口唾沫,咬牙道:“那你想如何样?”
周正仿佛还不对劲,但是在我的拉扯下,终究还是咬了咬牙,带着我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我不由扭头看了眼,只见周然抱着肚子躺在地上,眼睛里尽是仇恨的光芒,骇人而又冰冷。
如果周然一向这么恨周正,那么当初骗我说周正死了,不就是为了让我跟他结婚?
就在他要扯开我的睡裤时,寝室的门俄然“砰”的一声,周正闯了出去,直接抓住周然的手臂将他用力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