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就划一于承认孩子是他的,林清扬神采骤变,顷刻间神采白的吓人,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仓猝松开我的手,朝前面退了一步,狠恶地辩驳道:“不,不成能!我问过你,是你说的,孩子是周然的!”
周然脊背生硬,侧着身坐到了床沿上,两只手搂住了我的腰,手掌悄悄拍打我的后背。
我多想跳起来,狠狠甩他一巴掌,可我的身材太累了,后背上被铁钉戳出来的伤口模糊作痛,连躺着都是一种折磨。
我疼得脑袋发昏,认识已经有些恍惚,只晓得两腿之间黏糊糊的,很难受,也让我非常惊骇,那股热流像是没法停止一样,一向流个不断,不晓得甚么时候是个绝顶。
身上的力量已经在方才的挣扎中耗尽了,现在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棉花。
他这一句话的确像是好天轰隆,一刹时将我打了个晕头转向。我就感受一股冷气顺着脚底板嗖嗖地往上窜,身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抖。
终究,手机被我找到了,我仓猝去翻通信录,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周正的名字,但是电话打出去今后,那边却一片忙音,一向没人接,我心急如焚,仓猝挂了电话,又去找周然。
他说:“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就是我的人,我分歧意你跟姓周的搅和在一起,你最好见机点,主动分开。”
周然说:“慢点哭,没事的,我在这里,想如何哭都行,先喝口水好不好?”他说着便要推开我去倒水,我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