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楼门口那一遭不过是出闹剧,对于底下人来讲或许是个惊天大事件,但对于他们俩,独一比较冲动的是承认了相互之间的干系。
进入正题时,王玮俄然发觉触感有些不对劲,抬脚踩在秦书的肩膀上,企图禁止对方的行动。
秦书转头瞧着他,没有眼镜的加成,眼神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
刘导神采一沉,扫了眼她身后,没瞧见有别人跟着,这才和缓了语气道:“如何说话的?我平时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还不快跟人家报歉!”
脖子上还是是几个遮也遮不住的红印子,锁骨下方一条狰狞的青紫,是昨儿在床沿上压出来的,一样的陈迹还呈现在腰侧,足可见秦书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量。
阳光从窗帘的裂缝里照出去,刚巧落在秦书的下巴上,他嘴角右下方有颗红痣,是冷酷的脸上独一的亮色,这会儿已经被蹭出了油皮,在晨光的晖映下更加惑人。
一进门,两人的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秦书就已经将王玮按在了玄关处,化身大狼狗叼住小恋人的唇瓣,凶恶地打劫对方的气味。
刘导正给孟然说戏,一抬眼瞧见他过来,不由得打趣道:“你让秦总别忘了明儿定时发大米!”
秦书瞥了王玮一眼,眼神幽深得几近要把对方给吃下去,“嫌太慢?”
公寓分作高低两层,一楼是一厨两厅和储藏间,楼上则是主卧、客房、衣帽间和书房。
刘佳佳套了一件导演穿的小马甲,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过来的,翻着白眼鄙夷地说道:“给你点色彩你还真开染坊了?也不看看本身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