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醒了!阿煊,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怕,真怕你不肯醒来,不肯再看到我。”醉了的楚烨像个孩子似的,又哭又笑。
“是谁?”楚烨声音降落,透着一丝惊怒。
耳边一声庞大的响声,是楚烨摔门而去的声音。
那奇特的声响,是悄悄的抽泣。
不待她反应过来,楚烨微凉的唇已循着她的气味,精确无误的扼住了她的唇。
面上扯了一丝含笑,“三从四德吗?可惜,长这么大,从没人教过我。陛下知识赅博,讲与我听听可好?不过,再讲之前,还请陛下不吝见教,敢问,我究竟是谁啊?”
“我们仿佛没在一起喝过酒吧?”楚煊俄然感觉,这类氛围下,有点酒的话,会让人更加畅快纵情。
尹子墨眨了眨眼,当日堰城那间酒楼内的场景突地自脑际闪现,“哼,是啊!我还不知,本来洛儿竟是使惯了左手的。”
“宫禁以内,私会男人,多么罪行,朕不说,你也清楚得很!”言语不觉重了几分,乃至拿出了楚皇的架式。
楚烨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眸,“好,好,好!”
“我乃遥远乡民,粗陋陋劣,倒不知陛下为何将草民留居此地,既让陛下心忧,还请陛下将草民放逐回籍,草民定永离楚都!”
楚煊看着他这个模样,方才的肝火已下去了半成。
“那人和你说了甚么?”心底有一丝隐忧。
再打下去,明日早朝就会被人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