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鉴,黎使确认的系韩允统统的金环,并非微臣信手拣到,而是在死者手中发明,另有当场数名百姓作证,当日,韩允曾对死者有轻浮之举,令死者羞愤难当,引发心疾而当场亡毙。微臣手上有世人的联名证供。”说着,将证供递上。
“好――”!罗世忠紧接着喝了一声,如洪钟般,黎使不防,被猛震了一下。
一向在旁侧静观其变的楚煊俄然出了声,“孰―不―知―酒―后―方―吐―真―言!”
“此事触及两邦交邦,还望黎使思谋而定,如若我国没有切当证据,又岂会在这朝堂之上公开言明,黎使不若查明详情,莫姑息了凶手,致两国多年之安宁于不顾!”
遂装进腰囊,只一声,“确系韩允之物。”却连谢都没谢一声。
满朝官员已有些窃保私语,文官们担忧,是与不是,一个搞不好,相安多年的友爱邻邦,说不定就要兵器相见,到时只怕生灵涂炭国无宁日;武将们则一个个早看不惯这几年黎国来使越来越傲岸傲慢的作派,憋了一口恶气,等着看黎使如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