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玉手渐渐地抚上颈间丝结,文雅至极地悄悄一拉,丝结本就轻滑非常,刹时落开,银粉的披风自肩上流落在大殿光亮照人的地板上,如一朵残暴的春花俏然绽放,金炎感觉有双无形的手攀到了喉部,竟有种喘不上气的感受。披风下,无双还是穿戴那身黑纱的舞衣,只是当时自已坐在皇座之上,离得较远,看得不大逼真,此时,近在天涯,如雪普通白嫩的肌肤生生就在面前,高矗立起的胸只要一小片布料遮挡着,吹弹可破的酥软跟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披发着诱人的芳香气质。腰间也只一条略宽的衣带束着,全部腰身都裸在氛围里,离得近了,乃至能看到因着凉意有些紧绷的更加白晰的皮肤。
谁也没有重视到,一个倏忽而过的身影,在乎乱情迷之间,已经掠进了寝殿,不知所踪。
待人走到近前,飘飘下拜,银粉微动,极轻极薄的黑纱自下摆处泛动一波,金炎只感觉面前白玉嫩藕一晃即隐,身子已经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吃紧地伸脱手扶住了低俯的美人,隔着银粉披风,那双手臂动手柔滑光亮非常,竟是未着寸缕。金炎眼中顿时**大显,心口处扑扑直跳,竟仿似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说完,不待元昊再言,回身而走,锦制披风当风起舞,贴身的纱曼,飞花逐月,风情万种,
无双身上着的还是方才最后一舞的玄色纱衣,也仅仅是刚好罩住最首要的部位,只加了一件稍厚地锦制披风,还是有大片的春光籍着昏黄的银辉,闪现出勾民气魂的魅惑迷离之感。
元昊此时心底倒是一片腐败,无双说的非常轻松萧洒,实则已将存亡置之度外做好了搏命一搏的筹办,目光炯然,直直地看进无双的眼底。
金炎心下止不住地一阵狂跳,美人,端的是令人欲醉欲狂的美人。一双色爪已颤抖着抚摩向无双裸着的后背,待落在光滑如脂动手细润的肌肤上时,金炎再也节制不住心神,身子一躬,胳膊向下一探,横着将无双抱在怀里。无双荏弱无骨普通顺势倒进金炎的怀里,一只玉臂绕过金炎的脖颈,软软的搭在上面,任由金炎抱着一步步走进后殿。
夜风寒凉,冷月如钩,花影扶疏。
殿上宫人悄无声气地退了下去,手脚极轻地掩上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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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残害我一门的余孽名单就收在金炎寝宫中的一个木匣里,匣盖上的斑纹就与我头钗的纹形类似。”说着,无双将花钗取下,借着月光,元昊细细的打量,那纹形不似普通花形开得团花锦簇,而是几瓣花片延长出长长的枝蔓,盘回缭绕,粗一看简练至极似随便而为,待细心看时,那蜿蜒的纹路竟像是有章可循,分毫变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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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站直身形,螓首微动,端倪传情,眸横流波,唇角含笑,金炎一时候竟被面前美色诱得呆立如木。
无双冷峻的眸中,一抹暖意乍现即收,“不管后殿有甚么声响,你都不要用心,尽管寻那匣子。”
任天成代辽帝送各位赴宴的高朋各回驿处,金炎满脸秋色的向着寝宫而去。
一盏茶的工夫,无双才在宫人的引领下,风韵绰约地呈现在寝殿门口,清冷月辉和晕暖烛火中,一件银粉披风重新到脚裹得个严严实实,只暴露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金炎坐在寝宫内的软榻之上,只一眼,已感觉有些心跳如雷,喉头不受节制地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