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点点头,看来讲不定是阿谁大将最后打输了,这个头骨是他的?
第二幅壁画上画的,是一个身披金鳞铠甲的大汉,头上长着牛角,瞋目圆睁,威风凛冽,再往下看,大汉竟有六臂八足,脚下却长着跟牛一样的蹄子。
陈飞缓缓吐了口气,这的确就是遭罪啊,但是这些壁画都是一样的,画两遍的意义安在。
一些带着骷髅面具的凡人十足膜拜在台下,对着一个比正凡人大出两三倍的头骨叩首,而那头骨上,竟然也画着两个牛角。
以是这些壁画上,必定有记录关于指环的信息。
不过如果早想到了,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莽撞的出去。
陈飞皱了皱眉,这个他倒是没传闻过是谁,莫非也是指环上的形象之一?
再厥后就是这些人把人绑在柱子上祭天的场景,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有的面对着,有的背对着,面对着的面孔竟然清楚可见,有的一脸安静,有的一脸贪欲之色,有的面带浅笑,有的对着天嘶吼,更令人咂舌的,还绑着一个抽泣的女人。
陈飞接着看了几幅,就是他们别离用分歧的体例折磨这些被绑在柱子上的人,那伎俩非常残暴,即便是只是用线条描画出来,都让人不敢直视。
随后他又否定了这类设法,因为就算他之前就想到这点了,没有盛水用的器皿不也没用?
这让陈飞不由有点思疑是不是他干脆就没有弄明白阿谁短碑上所雕镂的画的真正含义。
非常的草率,并且看上去让人非常的不舒畅。
想着,陈飞就说:“你的火机呢?把它拿出来点亮,我再走一遍,我感觉这里仿佛不对劲。”
只见陈飞手里狼眼手电的光束恰好定在衣服壁画上,并且这个壁画竟然又是跟着之前他们刚出去的时候的一模一样!
陈飞俄然发觉不对,他俄然有个大胆的设法,莫非这条通道底子就是一个死循环?
这些人不晓得是仆从还是别的甚么人,但用妊妇来祭奠的,还真是惨绝人寰。
见她不吃,陈飞也没甚么心机吃了,他俄然特别悔怨刚才出去的时候如何没带些水。
陈飞因为看的入迷,底子就忽视了他已经走了多久,走了多长时候,腿都开端有点酸了也没发觉。
再一次呈现的,便是一条线,非常安静,甚么都没有,乃至连起伏都没有。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陈飞站起来,说:“我感觉我们还是应当再逛逛,在这蹲着,不吃东西也不是体例,中原有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这么等下去,估计就没走的表情了。”
刚才一起过来,奥莉薇亚都跟在陈飞身边,如果说他没有重视这条通道的话,那这丫头必定重视到了。
陈飞拿动手电,此次他留了个心眼,细心数着壁画的张数。
狼眼手电的光柱又把这些壁画扫了一遍,前面的壁画从第一幅和最后一幅的确如出一辙。
此中有一副是阿谁巨神一样的大将带着面带骷髅面具的人搏斗布衣的场景。
陈飞看着这些壁画垂垂的入迷了,这就像小时候的连环画,固然没有笔墨,但报告的东西却很实在,固然他也没听过这是甚么故事,但确切很成心机。
在前面又是交兵中的场景,又不晓得走了多久,阿谁大将仿佛式微下来,到了不晓得多少幅的时候,大将身边呈现了一个带着骷髅面具身披黑袍的人拿出一个近似玉玺的东西,高举着对着另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