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律死力节制住冲动的情感,看向阿谁黑衣青年,心想:“要说只看亦天航与清霜的比试,这亦天航的表示可比肩玉衡,但也不至于能轻描淡写杀了唐门世人,如若说他不止会使‘天势四象剑’,还习练了上清派无上内功‘上玄无极功’,那在狭小的墓道内重创唐三意就说的畴昔了。”
“上官兄多虑了,待出了此地,我便宣布离开绝刀门,一心为我儿复仇,他唐门再霸道也得顾及江湖道义。再说,有谁亲眼瞥见是刘某所为?”刘卿元竟是直接承认了。
“亦少侠但是蜀地人士?”梁皎摸索地问道。
“等等,别说话。”廖玉衡像是俄然发明了甚么。
亦天航此时已不是蒋威的模样,三绝门、金刚宗两路人马也已瞧见,上官律只得略作解释,两派倒未过量计算。
“上官兄固然放心,此事鄙人一力担之!”刘卿元回道。
“你说呢?”梁皎不置可否。
“多谢上官兄指导,我也一向略有思疑,待恰那机会,我好好跟瀚儿谈谈,统统都会了然。那青年救了瀚儿,便是我绝刀门的仇人,如果他重创唐冠杰等人,那我更是欠他天大的恩典。”刘卿元一边回话一边望向阿谁拿着锈剑的黑衣青年,眼中倒是多了丝赞美。
“来了,不过不在此地,也不在江州。此次入蜀,本没有她的份,她是偷跟出来的,虽说与我同业,但一到江州下了船,她便往嘉武方向去了。”梁皎回道。
上官律等人闻讯赶到,几派弟子均围了畴昔合力研讨此处构造,在扭转大刀刀柄时明显听得构造转动的声音,却不见其间石室有任何窜改,这一行人面面相觑,均不知这此中到底有何奥妙。
“亦少侠果然是有情有义,也不枉我那师妹亲来蜀地。”梁皎意味深长地说道。
“嗯?”梁皎没想到年前这青年如此直接。
“上官兄不愧君子之称,事事以大局为重,但我儿被唐贼残害,此仇不报枉为人父。前两年苦无证据,不得报仇,何如彼苍有眼,本日瀚儿亲耳所听,那唐冠杰又两次三番要对瀚儿下杀手,证据确实,我刘或人与唐门势不两立,只是不知何人重伤唐家叔侄,替老夫稍解了心头之恨。”这刘卿元固然言语间仍有痛恨之意,但语气倒是极其安静了。
“此事的确已无回旋余地,你我了解多年,有些话,我就明说了,我等江湖人常常身不由己的多,即然事已至此,还望刘兄以大局为重,与唐门争斗时莫要连累太广。”上官律见局势难以挽回,只得劝道。
四派人马又是安息了半晌,有好动的弟子三三两两在石室内探查,但是这石室除了腐朽的兵器架和尽是锈迹的兵器,并无其他。
上官律将刘卿元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刘兄何故如此?!一旦被唐门发觉,我西南武林必然堕入血雨腥风中!你绝刀门只怕对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