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夫听师弟提过,你师父应是四十年前上清派的弟子,可便利奉告姓名?”凌毅君很有问到底的意义。
“老夫都待你如此了,还不叫世叔。”
克日,青城派获得动静,这两三个月以来,各郡县官府多有官吏失落,西南治政司对此事头疼不已。
那费迁师叔因败于亦天航,早已没了昔日傲气,也自知本身并非臆想中的妙手,竟是俄然勤抖擞来,日夜修练武功,让凌毅君、上官律二人颇是欣喜。
上官律难掩心中冲动,其少年时便以施翊为表率,对施翊是极其崇拜尊敬,现在得知亦天航是施翊的门徒,又晓得了失落了几十年施翊的动静,怎能按捺住心中彭湃!
亦天航本就是来跟上官律练剑的,此时却因师父遗泽,获得凌毅君喜爱,连青城派不过传的上乘内功都得学了,心中窃喜不已,便答道:“长辈愿学,多谢前辈,只是青城上乘武学向不过传,前辈如此厚爱,长辈惶恐。”
凌毅君表示众弟子退散,便号召上官律、亦天航、凌清霜进屋,各自回座,凌毅君也未几说,只说了一句“我等持续用饭。”。
凌毅君并未接话,只看着亦天航,眼中倒是多了关爱之意,待平复了心境,说道:“天航,老夫欲收你为徒,你可情愿?”
“嗯,我晓得。”凌毅君随口应道,却俄然话锋一转:“只是没想到亦小友的武功已到如此境地,等闲便击败了费迁,这等技艺在武林年青一辈里能够说是无人能及了,玉衡也一定是敌手,老夫之前只是听闻,却未亲目睹到,本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
转眼间,亦天航已在青城派待了三月不足,洗尘诀已经小成,内力促进很多,六合剑法在凌毅君和上官律的指导下也是更加谙练。
费迁捂着伤口,已是羞愤难当,狠狠地盯着亦天航说道:“少侠武功高强,老夫甘拜下风,告别!”说罢便低头分开了,围观弟子中有与他靠近的仓猝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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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墓里,赵无锋前辈传给长辈两卷羊皮卷,一卷是肖子卿前辈所创的六合剑法、一卷是赵无锋前辈所创的六冲刀法,长辈均有习练,修练六冲刀法时得刘卿元前辈指导,受益匪浅,长辈此次前来青城,便是想以青城剑法薄弱秘闻,精进六合剑法,然后尝试六合六冲刀剑合璧。”亦天航将此行目标照实说出,毕竟这也没甚么好坦白的。
“这?前辈。”
廖玉衡也从资中返来,得空便与亦天航过招,两人虽是点到为止、不求胜负,但毕竟气力差异不大,几个月参议下来,二人的武功竟是有较着晋升。
上官律回道:“这好人都让师兄您做了。”
“哦?难怪钱世丰中你一掌,不但胸骨断裂,就连心脉也受损了,这混元功共同混元掌,真气外发专伤人经脉。上清派的武功此后还是少使为妙,混元功还可,毕竟是内功,除了上清派门人,旁人看不出来,这混元掌今后尽量不要使了,除了上清派的这三门武学,你还会甚么武功。”凌毅君又叮嘱道。
凌毅君与上官律又细问了关于施翊近些年的事,亦天航自是细细说来,听得二人唏嘘不已,直叹那施师兄为何不上青城派寻他二人。
凌毅君略收哀痛之情,又问道:“天航,你师父埋于那边?老夫当亲往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