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洗煤厂,四周必定有煤矿。
但是周建民也是个老狐狸。
也确如秦泰所言,王庙镇底子分歧适建厂。
周建民眸子一转,问道,“我说小兄弟,买卖不是这么谈的,你担忧我撂挑子,万一到时候我找不到你,我这歇工的丧失谁帮我出?”
笑话。
周建民这洗煤厂,也顶多值个三十万。
陈江河早有筹办,不慌不忙说,“周老板,你也是王庙镇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感觉你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吗?”
见陈江河愣着不说话,一旁的秦泰扯扯他的衣衿,提示说,“陈总,陈总?”
陈江河一惊,随即规复了平静,一声嘲笑道,“二十万?小意义,只要周老板让出厂址,多少钱都不在话下。”
还开辆破面包车,一看就不是甚么有钱人。
要真是南边来的大老板,收买504厂不在话下,收买本身这小小的洗煤厂,天然也毫无困难。
陈江河毫不踌躇说,“但我前面已经给了你五万定金,再不能给钱了,万一你撂挑子跑路,我没地找你去!”
周建民冲内里的一帮牌友应和一声,转过甚说道,“那一个月后再说了,我还要打牌,你们自便。”
他乃至都没法设想,陈江河到底有多少钱!
当然,建厂也不是陈江河的目标地点。
是以他也无需答复。
“何况,你这地净化太严峻,短期内底子没法施工,起码得个两三年才气完工,以是,我的本钱也很大。”
504厂,陈江河必定要拿下。
“但是说好,我这洗煤厂五十万少一分都不卖!”
只简朴说了一句,陈江河抽口烟,然后回到了车上。
只是秦泰不明白,陈江河为甚么要开五十万的代价。
别说二十万了,十万块都不成能。
但现在看来,这昔日里跟本身借高利贷的青年,不但要拿下洗煤厂,连504厂都要拿下。
“陈总……”
说完,周建民拖着肥胖的身躯,跑进了一间平房。
秦泰却迟迟没有移开脚步。
“有烟吗?给我一支。”陈江河伸手道。
“五十万也行!”
“你感觉我像开打趣吗?”
“真的?那感谢老板了,我先出来了。”
周建民觉得,必然是南边来的大老板,看上了他这块处所,要在这里办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