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十万欠条,必然要收好,明白不?”我温情道。
鳝鱼血还溅汪虎身上。他当场就炸了,吼道:“张浩,你他妈长点眼睛……”
张国兵几近绝望,大呼着不要蛇啊,不要蛇啊,我要鳝鱼!
我不鸟他,嘲笑着,鳝鱼头戳到张国兵的脸上。
汪虎神采有点丢脸,不时看着淡定的我,一副摸不透我的模样。
最后,我拿起最后一条粗实的鳝鱼,这是我特制过的,尾巴上扎了一根麻绳的。
我猛的挥动鳝鱼,啪啪两下抽在他脸上,将他的话又打了归去。
“是是是……”
我一伸手,抓过我放在地上的塑料小桶,抓了一条鳝鱼出来。
张国兵满身颤抖着,吓晕了畴昔。
我淡然的笑了笑,伸手将那臭袜子给扯掉了。
再抽他一下,“受不受的起?”
嘴里更是一阵唔唔发声,但可惜的是,被一只臭袜子给堵住了喉咙。
我拍鼓掌,看着地上深度晕厥的张国兵,冷冷一笑,“惹我,欺我,就这了局。”
我一点头,“事情还没完呢!”
这场面,看得郑军、赵奇和王兵都惊跳跳的,仿佛是没想到我真的人狠话未几。
张国兵痛苦不堪,“收好,收好……”
因而,我丢了又抽死的鳝鱼,去洗了手返来,用筹办好的纸和笔,照着明天早晨的款式,写了张十万的欠条,规端方矩的放进他的衬衣袋子里。
“受受受……受的起啊,我的小祖宗……”张国兵几近崩溃了。
汪虎神采有点点不天然,但还是勉强的笑了笑。
郑军和赵奇、王兵都两两相视,深深的震惊着。
张国兵怂了,满眼惊骇的看了看我们。
他眼泪都下来了,含泪道:“写写写……”
郑军阿谁货也很成心机,竟然深受传染,双腿夹的紧了紧。赵奇和王兵倒没有,倒是不自发的朝前面退了退。
汪虎咬了咬牙,忍一口气,点点头,“行行行,你短长,我吃不过你。”
郑军插了个嘴,“是是是,浩叔,甚么环境啊?我们刚先才拿到那五万的欠条,虎哥撕了,你如何又写了十万?恐怕不欠人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