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汉生的话逗笑的老板,话音式微,就从身后的红木柜里拿出了一只约莫25厘米见方的口含古币的蟾蜍,递到了陈汉生的手上。
“存好了,那强子哥,我们改天再聊。”
“不消啦!汉生,已经花了很多钱了。不要再破钞了,何况那么多东西,我如何带归去啊。”
李强巴不得早点将陈汉生的手机号存起来,不过五六秒钟,陈汉生的手机就震惊起来。
“别嫌弃啊,虽说也就百十来块钱的本钱,但贵在蕴意不错。这但是纯铜打造的,指不定今后能有很大的市场代价呢……”
“不了,我女朋友明天一早还要赶火车,等会我想带她再去买点其他东西送给将来的岳父岳母。那强子哥,这是我的电话,你给我手机打个电话,我们今后有空再联络。”
看了一圈一家礼品店的东西,陈汉生问向一旁的文络,现在他赢利多了,也想第一次送的礼能在老两口面前让对方印象深切,这是筹办大手笔买一堆礼品了。
他俄然想到了一个折中的体例,就是本身将人和礼品都送畴昔,然后在重庆那边考查一些项目,说真的,重庆本年6月份刚成为直辖市,那边的生长空间极大。
陈汉生有着买卖人特有的灵敏洞察力,他天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给本身将来的生长之路带来新体验的机遇。
“哈哈……大兄弟,我看你也是个实诚人,如许吧,我再送你一个铜制的金蟾,能够放在公司或家里的正厅位置招财。”
“没题目!转头你有好的书画的时候,能够直接联络我,因为我也有些熟悉的人,能够需求书画甚么的。”
文络没有回绝,但她也没有点头同意,因为这个决定已经超出了她能接管的范围。
“也是,要不我送你归去吧。我们坐飞机?离过年另有一周,我在重庆过个两天,然后再飞返来。”
文络一向不肯意坐飞机,是因为她感觉坐火车会更热烈些,她曾说过本身特别怕候机的冗长时候。
“哎呀,你看我这废话一箩筐的,竟然忘了先容本身了,鄙人免贵姓李,名强,你能够喊我强子哥,大兄弟,你呢?”
去意已定,陈汉生欣喜着神采略显严峻的文络。
“行,我代我将来岳父感谢您了。”
最后,还是陈汉生一个没忍住,问起了对方的名字。
“好嘞,你稍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