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别埋汰我了。”我笑着对二哥说。
“用不了两天,疯狗还会派人来。”二哥想了想对我说。
啪!一枪打向林飞肩膀前面的沙发。枪弹带着吼怒声钻进沙发,闻到一股刺鼻的火药味和纺织品烧焦的味道。
走到正厅,二哥拍着我的肩膀说,“明显,你现在有老迈的模样,连我都情愿跟着你混了。”
重新回到歌厅正厅的时候,歌厅老板过来劝我。他跟我说,“明哥,狗哥的小弟,放了吧。让狗哥晓得,我们全完了。”
“张明显,传闻你够狠,你能礼服他不?”二哥问我。
林飞大呼,不断的乱动。我咬着牙狠狠的按着他的身子,拔出刀子,我问林飞,“你跪不跪?”
看了他们不到一分钟,几个混子开端脱衣服。夏天衣服少,很快他们就把衣服脱光。让他们脱衣服,是怕他们逃窜,趁便查抄一下,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甚么兵器。运气不错,缉获了一把手枪。如果刚才就那么把他们关起来,他们跑出来不开枪打死我才怪。
“明哥,如果狗哥见怪下来,这事跟我可没干系啊。”听了我的话,歌厅老板神采灰白。
“跪了就饶了你,不跪的话,我挑了你手脚筋。”我笑着对林飞说。
二十人变成三十人,这还远远不敷,我们还得想体例整更多的人。回到歌厅,留着看家的混子气喘吁吁的找我,“明哥,不好了,林飞毒瘾犯了,现在跟疯子似的,见人就打,见人就咬。”
“你们六个把衣服都脱了。”看着他们,我冷冷的说。
把门反锁上,留了三个混子看着他们。把他们清算的这么惨,疯狗晓得了如果不整死我们才怪。六个大活人,不成能把他们都杀了。杀了这么多人,便条不把我当作变态杀人犯通缉才怪。就这么的挺好,先关着他们,我们抓紧混。等我们混起来了,就算疯狗晓得我抓了他们的小弟疯狗也没体例。
林飞被我吓坏了,看到我的刀子落在他手边,他整小我瘫软在地上。
“这个好说。”我冲上去几脚踹的林飞不能转动,然后拔出刀子,把林飞的手掌按在桌子上。一刀落下,林飞的手掌被我扎穿,刀子把他的手掌定在桌子上。
小弟买了药,是我亲身给他们治伤的。几个大男人脱的一丝不挂,看着有点恶心。不过没体例,这事我们做的太伤害了。如果他们有一小我逃脱,我们辛苦打下的地盘就全都没了。到当时候,我们就算藏起来都没用,黑山我们都不能呆。
“别逼我脱手。”我恶狠狠的笑着对林飞说。
“好。”举起刀子,我又是一刀落下。这一次,我没扎他的手,刀子落在他的手边。
跟对于田哥那招差未几,一手手枪,一手好处。歌厅老板的魄力不如田哥,他点着头,唯唯诺诺的承诺了。
枪的做工很粗糙,摸着有点划手。沈阳货,省内混子通用的便宜手枪。保险已经被翻开了,是林飞刚才偷偷开的。谙练了拉了一下梭子,感遭到有枪弹上膛。
“你真行。”二哥笑着看我,对我竖起大拇指。
“就算现在放了他们,狗哥晓得我们也玩完。”我淡淡的对歌厅老板说。
混到现在,老一辈混子的手腕我都晓得的差未几了。只要心够狠,手够辣,没有制不平的仇敌。
加上五虎之一的林飞,几小我都没如何跟我们说话。我晓得,他们恨我恨的要死,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出来的时候,我奉告看着他的小弟们谨慎点,他们几个是伤害人物,千万别让他们跑了。特别是林飞,他说甚么都别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