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来剁!”我拿起一把刀,走到老豆子身前。我用脚狠狠的踩着老豆子手说,“草你吗,你不说我不敢剁吗?明天我剁给你看。”
这个时候,老豆子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如果老豆子不装比的话,或许几年今后我们还能是好朋友。可惜他忘了一件事,他忘了我们是来干甚么的了。
“嘿嘿,算啦,算啦。华哥,老豆子我们不砍了,您别活力了,好不好?”老鼠笑着问华叔。
如果我转头看华叔,我信赖华叔的眼中必然燃烧着气愤的熊熊火焰。我模糊听到他打电话,仿佛叫人了。
“老鼠,你甚么意义?”华叔被老鼠拦着,被阿福三小我围着,神采微变。
我们此次来可不是砍老豆子一顿这么简朴,我们是要废了他,挑了他的手筋。我因为肚子疼,踢了两脚就站在中间看,看封涛和黑子打老豆子。老豆子底子不敢抵挡,就是用手护着头在他们脚下伸直。
“小比崽子,你们不想活了?”华叔怒了,一手推开封涛,一手推开黑子。他将老豆子拦在身后,气愤的看着我们。“张明显,你敢不给我面子!?”
说了,如果此次不给他点真正的经验,他今后还会动我。我要让他晓得晓得,甚么叫有仇必报,让他今后再也不敢等闲打我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