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四十多岁了,这类糊口分歧适你。不想挨打的话,明天的事就不要管。”老鼠坏笑着,用片刀一点点一点点的将华叔推开。华叔怕被片刀划伤,本能的后腿几步。
老鼠办事才气比我强的多,不像我们抓住人就晓得打。老鼠打人之前,风俗让人跪下。不跪,就打到他跪下。然后扒光了衣服,拿裤腰带抽。甚么时候打累了,把裤腰带打断了,甚么时候在办事。这些我没见过,都是别的混子跟我说的。估计戴季前次扒我衣服,也是想叫人拿裤腰带抽我。
有华叔庇护老豆子,场面刹时僵住。我和封涛另有黑子站在一边,华叔护着老豆子站在一边。而老鼠则和阿福站在中间劝我们,笑嘻嘻的圆场。
“小比崽子,你们不想活了?”华叔怒了,一手推开封涛,一手推开黑子。他将老豆子拦在身后,气愤的看着我们。“张明显,你敢不给我面子!?”
“啊!!!!”老豆子狠恶挣扎起来,用力的摇摆。“草你吗,张明显,有种你来剁我啊!你他吗的,你个孬种。没有雷子,你是个几把!”
华叔咬着烟看看我,想了想说,“这事必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归去跟雷子说。让他拿十万块医药费,同时让这小子给老豆子叩首报歉。要不然,我必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