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不早说!”我听浩南哥说完,又惊又喜。我猜对了,那人就是表哥的结拜兄弟。如果他真的返来了,找他给封涛报仇绝对没题目。吗的,怪不得浩南哥这么有信心呢。
“草,小比崽子。”浩南哥咬着烟骂了一句。他骂完,又问封涛,“你刚才哭啥啊?疼袄?”
“浩南哥,你别说你会技击的事了,行吗?你等等我吧,等我好了,我们三个一起报仇。”封涛从床上爬起,点了一根烟。
“不疼,内心难受。”封涛委曲的说。
出去的是久违的浩南哥,浩南哥头发烫的像鸡窝似的,身上的衣服倒穿的挺洁净。他仍然穿戴拖鞋,暴露黑乎乎的脚丫子。
“哎呀妈呀,太恋慕你了。”浩南哥一阵冲动,摇摆着封涛,拿脑袋往封涛身上蹭。
“恩。”封涛点点头。
“兄弟,早了不能说。雷哥刚返来的时候,还不晓得我们这啥环境。我如果到处胡说,雷哥被抓了咋整?”浩南哥深深的盯着我看。
“必须的必啊!你整多长时候?玩好没?”浩南哥问封涛。
“没事,好女孩有的是,不至于。真的。”我劝封涛。
“封涛,此次你这仇我要不给你报了,我誓不为人!”我眼睛顿时大亮,同时髦奋的拍着封涛的肩膀。说完,我又跟浩南哥说,“我现在就归去,早晨你能陪封涛吗?”
“兄弟,雷哥对你好的像亲弟弟一样。此次雷哥返来了,你可算熬出头了。等你当上大混子,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浩南哥眼神庞大的看着我说。
“杰伦。”我撇撇嘴。
“不消,我学过技击,一群初中小比崽子,我还是能打过的。”浩南哥对我俩说。
“报仇的话,算我一个。”我对浩南哥说。
“草,不跟你乞贷,看你吓的。”浩南哥没当回事,吃吃的笑着。同时,拿起桌上一根烟扑灭。
“全部呗,咱三个一人一个,你左脸,我有脸,张明显脑门子。趣/读/屋/ 转头咱仨跟人干架,都不消脱手,直接给人吓跑了!”浩南哥笑着说。
“草,这疤可真霸气,挺好的。”浩南哥笑着安抚封涛。
浩南哥听完乐的够呛,浩南哥说,“草,我心机啥事呢,就这事啊?一个女人罢了,你家这么有钱,想整啥样的整不着啊?”浩南哥说完又问,“你破处了?”
“傻比,叫你恶心,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吃。”封涛笑着说浩南哥。
我们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浩南哥问,“谁干的?”他的声音很安静,但能听的出他活力了。
浩南哥看我俩俄然不说话了,没明白如何回事。他一个劲推我俩,我俩都假装不熟谙他。浩南哥没意义,他看桌子上有生果,有拿了一根香蕉吃。他的吃相挺恶心的,用心用香蕉在嘴里来回捅。我受不了了,我说你恶不恶心啊!
封涛瞪了浩南哥一眼,然后扒开纱布给浩南哥看。
我笑,对浩南哥竖起手指,然后对封涛点点头,缓慢的跑了出去。
“恩,在家呢。他让我给你捎个口信,说有工夫去他家一趟。”浩南哥对我说。
“咋难受了?说说。哥哥给你做个话疗。”浩南哥大喇喇往封涛床上一坐,胳膊肘往封涛身上压。
“算了,不值得,真的。”我面无神采的站在封涛病床旁。
“不错,多少钱整的?”我问浩南哥。浩南哥长的也不错,白白净净的,就是个子太矮,人太瘦。跟人高马大漂亮萧洒的封涛比,他俩就是两个范例。哦,就像刘烨跟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