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福淡淡笑了一下,拍了拍杜特尔的肩膀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你们兄弟俩这么多天没有见面,必然有很多话要说。何况杜特尔归去登阁郡接任郡守一职,另有诸多事件要跟杜比厄尔就教交代,包含郡守印信等等……如许吧,你们先聊上一聊,我先措置些军务。”
“是!”杜特尔的反应跟一个接到了军令的军官没有甚么辨别,既完整从命号令,又有一些即将建功立业的巴望。
毕竟拱手将一郡之地让给别人,这得是有多蠢,多把祖宗的地盘不当回事啊……
唐福点点头,一点都不客气――也是,杜特尔是遵循军中下级拜见主帅的礼节在做,作为主帅,需求跟麾下的军官客气吗?
杜比厄尔两兄弟在角落里窃保私语,声音极低,旁人底子听不见,是以全部校场鸦雀无声,只听到木棒打在人的精神之上古板的“砰砰”声。
两道粗重的喘气声在边上响了起来,那是已经完整听呆掉了的柯世贵和杜比厄尔。
更让柯世贵侧目标是,一边履行军法,另一边一些较着是军队中医官的人等待在被行刑的兵士边上,一等行刑结束,这些医官便冲上去给两股鲜血淋漓的兵士们包扎,搀扶着他们走到一边的临时医馆中医治――在柯世贵看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杜特尔,你还好么……”杜比厄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个可骇的动机在他的脑海中几次翻滚……面前这个让他非常陌生的家伙,真的是杜特尔?阿谁他最心疼的弟弟吗?
杜比厄尔又肉痛又羞惭,这个他自幼一手带大的弟弟,说是幼弟,实在跟儿子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就算本身领兵出征,这小子也一定会做到像现在对唐福如许令行制止,忠心耿耿……
“部属在!”一声断喝,杜特尔出列领命。“本日起你接任登阁郡郡守一职,带着红衣军团顿时返回登阁郡,安抚公众,收编军队,西南五郡结合自保的相干细节一旦落实,我会派人当即送你传阅。”唐福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声令下以后,校场上趴满了在柯世贵看来令行制止、雄浑威武的神羽部落兵士,履行军法的兵士一样是神羽部落的兵士,高高身高臂长,抓着比本身胳膊还粗的大木棒,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一棍棍打在自家袍泽的两股之上。
统统受刑的神羽部落兵士都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排着整齐阵列的兵士一样一声不吭,施刑的大个子们一样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