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梯门封闭了,我才蹲在电梯里抱着头大哭起来。
我哭了好久,直到电梯门翻开,我还是止不住,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抬起脸,泪眼迷蒙的仿佛看到了一个和靳霆非常类似的脸。
他为甚么如此固执,他并不爱我,对我有的只是占有欲和节制欲。为甚么又必然要逼迫我爱他?
刚开机,于晓捷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接了起来,听到于晓捷急仓促的说:“姑奶奶呀,你昨晚跑哪儿玩去了?你家靳霆都要疯了,把市里的夜店都快翻个遍了!”
“我爱乔宇辰啊,不扯谎,我惦记他好几年了,他比你短长多了,我很对劲他……”我看着靳霆的眼睛,疼痛感使我钻进拳头,指甲抠进手内心。
事已至此,我还在乎甚么?我邪笑起来,嘴唇咬破,腥甜的血味在嘴巴里伸展开,我哽着声音说:“你也不过如此!”
“关他甚么事?”我鼻子又一酸,鼻音很重。
我觉得我不会哭了,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
刚才那些画面不断的在我脑海里翻涌,我的眼泪滚烫,沉闷的把枕头砸在头上。
男人就是这个模样,想要的获得了,便不再挂记了。
我的话音落下,听到靳霆嘲笑了一声,炙烫贯穿了我的身材,那疼如同扯破了我,脸上的赤色尽褪。
爷爷老是想把股分给靳云飞,那样靳云飞便是靳氏个人的第一大股东,天然就是董事长,而靳霆只是行政总裁,说白了并不是个人的第一当家人!
靳霆的手指向下流走,在我的把柄轻柔的抚摩,随后他抬起手,手指上沾着嫣红,把那抹嫣红在我面前晃了晃,讽刺般的嘲笑:“你这个女人,就是没法让人疼惜。”
“于晓捷,我累了,我想睡觉了!”我没有答复于晓捷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趴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他仿佛是恨我的,可这恨,从何而起?…
“音音?你如何了?谁欺负你了?”男人有点吃惊的看着我。
我从办公室出去,办公室门外竟然站了一群人,我捂着衬衫领口,扬起下巴,一瘸一拐的朝着电梯走去。
我沉闷挂断电话,可那铃声不依不饶的,一次次的响起,我烦躁的接起来,又是于晓捷打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含混糊的刚要睡着,便闻声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
“……”于晓捷半响没接话茬,以后才说:“你找死啊?我奉告你,这件事可别开打趣,不然你就死定了,你没瞥见他明天急的模样!”
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他要了我,我变成了他的女人。想来也是很讽刺,结婚五年我们甚么都没做,成果仳离不到一个月,不该做的全做了。
靳霆清算着他的衬衫,系上腕口的纽扣,目光极冷的看着我,嘴里挤出一句话:“滚。”
“你觉得我想和你啰嗦啊?”于晓捷气呼呼的说:“出事了,你快点买机票跑路吧!晚了出性命!”
我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软弱的一面。
自从我和靳霆结婚今后,靳云飞就出国了,然后就在外洋绯闻不竭。
我还从未见过靳霆有如此挫败的一刻,他冷焰的眸子盯着我,手掐着我的腰肢,用力的宣泄着,践踏着……
“你到底是不是开打趣啊?”于晓捷还是有些不信赖我的话,问:“你是不是和靳霆负气啊?时音音,我是你朋友,有些话我必必要奉告你,人都是有底线的,你别碰人家靳霆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