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璇用力点头道:“那是天然,我们是一母兄弟,我不助你那还能助谁?再说,健在的诸位阿哥当中,四阿哥永珹、六阿哥永瑢都别离过继给了和硕履懿亲王允祹和慎靖郡王允禧,已经没有资格担当大统,十七阿哥永璘才五岁,还不会参与此中,除了你我以外,阿哥中就数十二阿哥永璂与十五阿哥永琰最有资格与十一弟你一较高低,不过永琰本年才十一岁,永璂因为其母后皇后乌喇纳喇氏被废,在皇阿玛那边已然得宠。不管如何看,十一弟你才是最有机遇担当大统的储君!”
说罢,索诺木将身边的一个青年康巴男人给推了出来,然后随口交代了几句“统统事件服从王秋叮咛”如此之类的话语就告别分开了。
“爷爷,该喝药了!”
接着,永璇眸子子转了转,低声说到了重点:“皇阿玛至今都未立储君,如果真有个甚么三长两短,这天下还不得大乱!”
沉默好久,永瑆猛地上前握住永璇的手,眼中泛着泪光,颤抖道:“既然有八哥互助,那这浑水,我也就趟了!”
王秋扭头看去,一名清丽脱俗的少女端着一碗汤药站在背后,恰是自家孙女王筠雅。
另一个年青人坐在一旁,此人年不到三十,眼眉很有豪气,只是眼袋有些暗淡、浮肿,神采也有些惨白,看来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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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诺木用并不是很流利的汉语谨慎翼翼的问道:“王先生,此次四川总督阿尔泰纠集了上万人马来势汹汹,筹办打击我们大、小金川,现在清军全都驻扎在小金川南边的打箭炉,扬言要一举荡平我们大小金川,不晓得王先生对此战有甚么观点?”
一声略显稚嫩的女声自背后响起。
“阿尔泰打理内政虽在行,可论兵戈,底子不是土司你的敌手,固然他部下的人马很多,可我们金川地区山高路险,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就凭他手底下的那点人马怕是不敷我们塞牙缝的!”
北京结婚王府书房里烛火通亮,十一阿哥结婚王永瑆正在地上来回渡着步子。
金秋十月,川西北高原,大渡河上游的大小金川,河边万山红遍,叶红柳绿加上藏民村寨陈腐的青砖白瓦,可谓“人间瑶池”。重峦叠嶂的山峦,矗立入云的碉楼在苍茫环山中若隐若现,崇山峻岭之上翻滚着层层云霞。
“明天皇阿玛不晓得为甚么,非要在容妃那边过夜,照以往皇阿玛但是好久没有在嫔妃的寝宫里住过了。”
“宫里明天有甚么动静没?”
永瑆闻言停下步子,看着书房中高挂的大清舆图,内心仿佛有些挣扎:“八哥谈笑了,那位置我如何敢动心,你也不是不晓得,皇阿玛一贯最忌讳的就是诸位阿哥之间因争夺储君而明争暗斗,重蹈圣祖康熙年间旧事。储君的位置到底花落谁家,还是得皇阿玛本身拿主张,皇阿玛一天不立储君,我们一天就不能争!”
王秋悄悄的拍了拍索诺木的肩膀,欣喜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这儿,就算再多来十倍清军又如何,还是和上回一样被打趴下,最后不得不承认大金川土司你的世袭权力,并且给你的权力和领地会比上一次更大。”
此时,永璇也感慨道:“十一,今后只要你登上了大位,能记得我这个八哥就行了。”
索诺木闻言大喜,这个王秋老先生但是先土司还活着的时候就死力帮手过本身的父亲和叔叔,在那二十多年前抗清的战役中,但是立了很多功绩,直接为本日大金川部族的强大立下了出色的功劳,不过自从前次战役过后,这位王先生仿佛消逝了很多年,自前几年才又呈现在了本身的土司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