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黄黑虎的库房钥匙,李克清带着杨铁、刘信和一名被俘的黄黑虎的亲信马匪一通前去清闲寨取银,免得银子珠宝被别人抢了先。
悄悄的摸到了寨子门口,李克清昂首瞻仰寨子门口的鉴戒塔,发明上面并没有人巡查,乃至连火把也没扑灭,便暗自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号令几个兵士操纵绳钩爬进寨子翻开寨门。
通过鞠问被俘的马匪,李克清得知清闲寨此时并无多少马匪看管,只剩下不到二十个老弱病残留在老巢,并且寨子中的库房里还存有很多黄黑虎积年搜刮的金银财宝,而库房的钥匙则被黄黑虎带在身上从不离身。
战役结束后,伤亡的详细数字被统计了出来,李克清部下的保护队阵亡二十一人,受伤近四十人,全数一百名流兵中有近三分之二的兵士死伤,可谓是伤亡惨痛。
黄黑虎将寨子选在此处也是算尽天时,可没想还是不能确保万无一失,不但外出找李克清倒霉本人被活捉,眼下寨子和多年搜刮的金银珠宝看起来也将会便宜了李克清。
一阵白烟自李克清部下兵士的阵中升起,闫六边跑边唤了没几声,立即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清闲寨建在一座独立的山头上,除了正火线有一条羊肠小道以外,摆布火线都是万丈深渊,略微不留意便能够会坠入绝壁,可算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地。
行进了一天,兵士们也很怠倦,因而纷繁和衣席地或背靠树干歇息,不一会儿全部营地里就鼾声四起,连日的辛苦让李克清也有些吃不消,叮咛了让刘信和杨铁二人轮番值班,比及半夜时分唤醒本身后便呼噜噜的打起了盹。
跟着李克清收回一声低呼,五十名流兵燃烧了手中的火把,轻手重脚的朝清闲寨寨门摸了去。
一起上,这郑林全倒是与李克清相谈甚欢,并且一个劲儿的向李克清献殷勤,言语中很有想要投效李克清账下的意义。
而打击的时候点就挑选在子时,选在子时也是李克清成心而为之,因为子时恰是人一天当中睡得最深、最熟的时候,并且对外界异动的反应也最低,以是现在在李克清看来恰是夜袭清闲寨的最好机会。
想到这里,闫六便决定到前厅去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刚走到前厅门外,面前所看到的一幕令闫六顷刻间呆立当场,愣在前厅门外足有好几秒钟。
放完水,闫六本筹算去唤醒还在熟睡的朋友,然后一起驱逐寨主返来,可俄然却发明有些不对劲,这寨主每次回盗窟不都是大喊大呼的让人开寨门么?为甚么此次这么静悄悄的就出去了,这分歧常理啊!
在郑林全的指引下,李克清动员部下来到了黄黑虎藏宝的寝室,并用钥匙翻开了黄黑虎卧房中的构造暗门,暗门前面刚出来就是一排门路,走到门路绝顶就来到了一间庞大的地下室,地下室占地颇广,足有几百平米。
一个衣衫不整的马匪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支火把上面,大声叫唤:“有贼人!有贼人!大师快醒醒啊!”
有了郑林全这个原马匪高层的指引,李克清占据盗窟天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勇于顽抗的马匪不是被打成筛子就是被乱刀砍死,剩下的几个想要投降的马匪也被当场格杀,本已投降的马匪致死也想不明白明显本身已经投降了,对方为甚么仍然要赶尽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