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协一边儿打着哈哈,一边儿对樊学明冒死使眼色。
另有更首要的一点,那就是,一旦当了义兵盟主,那就是清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前明“闯王”高迎祥、李自成,再说远点,元末红巾军“韩山童、徐寿辉”等莫不如此,总之一句话,谁当出头鸟就打谁!
“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起去?这句话甚么这么熟谙仿佛在哪见过?”
樊学明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冷哼一声后便不再说话,顾自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仿佛会场里的任何动静都与其无关。
这时,李克青豁然站起家,低头环顾世人,俄然嘲笑说道:“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起去!”
樊学明见状也跟着连连点头道:“刘兄所言极是,我们还是各自逃命,各奔出息去吧!”
而与之相反的倒是刘之协和樊学明两人一听李克青说要出城与清军野战。顿时心气儿就怂了大半,从速规劝李克青道:“李兄,出城野战千万使不得,你的光复军兵强马壮,设备精美,可我和樊兄二人可与你没得比。依我看,我们还是趁清军还没有完整围城之前,底子出息吧!能跑出去一个是一个,要不然,我们可都得折在这襄阳城!”
“你!”
顿时,这义兵盟主的位置倒是成了烫手的山芋,无人敢接。
韩冰儿天然不晓得李克青肚子的花花肠子,见李克青头来赞成的目光,不由有些羞红,不敢与李克青的目光直视。
为了抗清大局和使各方能达成同一定见,李克青只好提出折中计划,务必使各路义兵起码面上还能连合在一起。
“事出变态,必有妖”,这刘之协一贯和他李克青有些不对于,这俄然给他戴高帽子,绝对是有所图谋。
现在,刘之协却一把拉住樊学明道:“樊兄,我们义兵兄弟是一家人,就像方才圣姑所言‘合则生,散则死’,何必起火,来来来,坐下消消气,有事好筹议嘛!”
“不错!当年老建奴就靠着这十二字目标毁灭了大明十多万精锐边军,导致辽东沦陷,攻守易势,我大明军队一蹶不振,乃至于厥后鞑子入关,祸害至今!”
刘之协闻言大惊失容,转过甚狠狠的白了樊学明一眼,接着赶紧摆手推让。
“李或人何德何能,岂可窥测盟主之位,倒是刘兄在教中资格颇深,教徒无数,名誉弘远于李某,这盟主之位不如就让给刘兄来做如何?”对于盟主的位置,李克青底子没有任何兴趣,反而用心将皮球提给刘之协。
本来闭目养神的樊学明一听大伙儿推举刘之协坐盟主,不明就里的从速就蹦跶起来喝彩附和。
韩冰儿铿锵有力的一番话,很有一副巾帼不然须眉的豪气,婀娜多姿的娇躯再配上一袭劲装显得英姿飒爽,天然惹世人侧目。
“我看不如如许吧!此战我就勉为其难,临时充当此战各路义兵的总批示,请各位弟兄临时归我节制。待此战过后,我们再各自为政,互不干与,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