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标中军副将程其邦建言道:“只要制台大人有此决计,再加大将士用命,贼军不难破矣!”
略一沉吟,陈祖辉道:“此战可否得胜还得看荆州将军绰和诺的戏,待会儿只要督标和提督马铭勋一道搏命向前,死死咬住贼军中、右翼,待右翼马队决出胜负,李贼必败无疑!”
“哈哈!天佑我也!”
“制台大人贤明!”
搞不清楚状况,陈祖辉只得叮咛逻骑再去探查,务必搞清楚李克青贼寇的意向。
陈祖辉大惊失容。
陈祖辉这回也下了血本,不但派出了一向舍不得反击的本部督标和部分精锐绿营兵万余,并委以正面反击的重担。提督马铭勋和其他退返来的残兵万余自右翼打击。而荆州将军绰和诺带领的八旗马甲马队四千自右翼包抄,除了留下一些老弱兵在大营照顾伤兵外,可谓是精锐尽出。
李克青闻言,脸上却没有任何神采,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此战我们该如何打就如何打,你就当刘之协和樊学明他们两个不存在吧!”
刘信挠了挠脑袋,俄然惨叫道:“那刘之协和樊学明二人不会放鸽子,跑了吧!”
接着,李克青悄悄拍了拍刘信的肩膀,指着光复军的右翼道:“瞧见没,左边的空中最为平坦宽广,待会儿清军马队必定会从你戍守的左边冲破,你可要给我顶住了!清军中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就是这股八旗军,千万别掉以轻心!”
在光复军愣住的时候,清军大队也从左、中、右三个方向,逼了上来,并且在火炮射程外停了下来。
说罢,绰和诺大手一挥,四千八旗马队得令收回震耳欲聋的呼声,看起来威风凛冽,气势惊人!
其实在出城分兵的那一刻,李克青早就猜到刘之协和樊学明要跑,不过李克青并没有筹算逼迫二人去打清军主力,强扭的瓜不甜,这两人本就和本身不是一条心,弄不好还会导致内哄,如果在与清军对阵的时候,他二人出了甚么乱子,反而会拖李克青后退。
陈祖辉见众将还楞在那边,当即进步调门叮咛道。
是以,颠末沉思熟虑,李克青决定随他们自去,归副本身此主要分开湖北,留下他们两个钉子在湖广也好,待本身处理湖广的清军后。
“回大人的话,千真万确,贼寇大队人马的确下山了,并且还在山下布阵!”
不但陈祖辉这么想,其别人也对于李克青主动下山,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也不很清楚,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过了大抵一炷香的时候,那名逻骑终究再次回到阵中,并且孔殷火燎上马快步奔至陈祖辉跟前禀道:“禀制台大人,贼军大队的确已经下山,现在正列队朝我军方向挪动。据小的目测估计不下两万人!”
他们二人倒是能够弥补湖广的空缺,生长强大,再本身外出打下新六合的时候,能够多多吸引清廷的“存眷”,减少光复军的压力。
颠末先前的攻山之战,见地了光复军器器锋利,陈祖辉对于反击与光复军决斗一事显得有些踌躇:“李贼放弃天险,冒然反击,这之间不会有诈吧!”
“再探!”
“制台大人,贼局火器锋利,此战必当用尽力,不惧伤亡,近战方可破敌!”
颠末沉思熟虑,陈祖辉也决定把本身的身家前程全给赌了上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