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蹊跷?”
“哼!沈德新这个老东西,藏金纳银的本领还真是不普通呐!”
“他娘的,搞甚么鬼?杨四这才刚出去多久,这么快就捕到鱼啦?”
“大人,末将请先回船上抵抗李贼!”
黄大牙固然有些迷惑,不过因为隔得有些远,也听不太清那些清兵嘴里在喊些甚么。
“禀都司,小的没有扯谎,也没看错,真的有大队赶缯船和舢板打着‘光复军’灯号,朝我们这边冲过来啦!”
货站内,很多清兵在长官的叮咛下搬运堆栈中残剩的货色,内里堆满了沈家商行尚未运出的财贿,各种财物和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襄阳城北船埠,安襄荆郧道台浦霖喜笑容开,表情大好,一大早就在襄阳绿营海军参将罗大定和游击将军许奇宁的伴随下,来到了船埠里的沈家货站。
是以,黄大牙动员部下的兵,每日不是捕鱼就是下水玩耍,巡守的日子倒是过的很安逸。
“密道?本官倒是没想到另有这一出,你这么一说倒是提示了本官。”
襄阳城北的江面上,绿营海军前营都司黄大牙正动员部下的几条赶缯船在河道中巡守。
就在许奇宁内心惴惴不安之时,俄然一名传令兵骑马飞奔而至浦霖跟前,上马抱拳道:“禀大人,江中发明多量战船,铺天盖地,都打着李贼灯号,自上游顺江而下,已经和绿营海军前营黄都司在江上遭受!”
“轰!轰!轰!”
浦霖朝一名正在批示清兵打扫疆场的守备问道。
听到那守备说此战有些蹊跷,站在浦霖身边的许奇宁顿时内心“格登”一下,神采蓦地一紧,心道本身移花接木的事儿不会被人发明了吧!
划子放下去没多久,俄然驾船出江捕鱼的清兵,神采镇静的又划回黄大牙地点的座舟,船上的清兵一边用力的划桨,一边儿手舞足蹈的大声叫唤。
见浦霖呈现在身后,那守备忙拱手道:“回禀大人,标下已经在派人四周寻觅,临时还没有发明。”
黄大牙痛斥道。
“大人,好...好多战船!江上全...满是贼军的船,不下几百艘啊!”
甚么?贼军?黄大牙顿时有些懵,第一时候的反应就以为杨四在胡说八道,被江面上的大雾扰花了眼睛,产生了错觉。
煮熟的鸭子飞了,浦霖现在大为光火,气得指着身边的许奇宁和罗大定颤抖道:“许游击,罗参将,你们二人是此战水陆批示,这贼寇无端消逝的事儿,你们如何解释!”
现在占据此地的清兵正在打扫疆场,颠末连日猛攻,占有在襄阳城北船埠的“贼寇”终究被剿除了。
不过刚走出几步,像是想到了甚么,旋即又回身道:“大人,方才打扫疆场,末将发明这此战有些蹊跷!”
为制止有贼寇特工自河道混入城中粉碎和城中乱贼获得联络,上峰特别叮咛要多派战船在河中巡守,加强鉴戒。
“大人,也许是贼寇在货站中藏有密道,从密道中逃出货站也是有能够的。”
浦霖闻言大惊失容,惊呼道:“甚么?你是说贼首就这么平空消逝了?”
守备点头道:“大人,标下恰是此意!”
这贼军不是都在城外吗?如何会呈现在江上。再说李贼手里不是没有战船吗?就算有些小舢板和商船不是都被查扣了吗?这李贼短时候那里去网罗如此多的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