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我通敌……你……你你……你他妈的这是血口喷人!”听到这话从柳辉嘴里吐出,我气得几欲昏迷。柳辉说:“血口喷人,别得不说,‘泥鳅’是你履行绝密任务时的代号,可你解释一下为甚么现在战区全都晓得了这个代号,绝密代号泄漏的背后又意味着甚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我活力地说:“解释甚么,‘泥鳅’是我的奶名儿……没人泄漏奥妙谁难晓得这是代号,单凭这个你们就污我叛变了?真是好笑!”柳辉说:”算了,先不要解释了,你的题目等回到军队后再说。”说完,柳辉又号令随行的兵士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我要跟他伶仃谈谈。”“是!”兵士们应了一声,回身离了牢房。
不知不觉时至拂晓,一夜的考虑不但没有让我做出决定,反而脑中一片空缺,如何决定不置可否。我悄悄敲击着本身小臂植入微电装配的疤痕处,无形的电波恍若在面前几次闪过。“是死是活,见到柳辉再说……”我一拳捶在墙,终究下定了决计。决计下定,一股倦意也随之袭身而来,我伸展了一下腰肢和衣躺在了床上,很快就进入了熟睡。